知道怎麼回答。這些問題對於他們在農村的孩子應該很難以啟齒，何況他們還都是未成年啊。
“我沒有！”李強鼓起勇氣回答。
“你想做嗎？”秦文文突然很有誘惑意味地靠近李強。
李強還沒有回答，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慌。秦文文就在自己的身邊，她已經慢慢的將手伸過來摸著自己的身體。她的身上竟然*，她將李強的手拉進自己的被窩裡，李強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激動強烈的感覺，他的呼吸很急促，一切好像都在膨脹，他的手顫抖地壓在秦文文的乳房上，秦文文也開始向她的下面摸去！
李強突然覺得自己由不得自己選擇，他的血液快速的賓士，不行！他的內心很亂，他不知道自己怎麼辦，突然她猛地將自己的手收回來拉住秦文文的手。
“怎麼呢！”秦文文疑惑地問。
“不可以那樣！我有病，是乙肝啊！”
“我知道啊！”秦文文笑地說：“沒什麼，我不在意這些。”
“我在意啊！”李強起身坐起來說，“不要這樣了好嗎！我們還都是未成年人啊！我知道現在社會開放了，可是我不想這樣，等我有錢了，我們就結婚。等我有錢了，我將這病看好，我們就結婚，我對你很真心。你等我幾年等我上完大學，有了工作我就來找你，那時候無論我們是什麼樣子的，我都會用我的一輩子來愛你。或許你現在不相信我的話，可是我真心地愛你。”
秦文文不屑一顧地說：“你以為我真的那麼愛你嗎，笨蛋！”
“什麼！你說什麼。”李強不確定自己剛才是不是聽確切了。
“沒什麼！”秦文文說，“好吧！不過今晚我就想試試我在網上看見的那種刺激。”
“不！”李強抓著自己的衣服下了炕，抹黑跑出去了！
這又是夜間的景色，所有的美麗好像都是欺騙的，好像都是在夜色裡朦朧得一種虛偽。李強看著這一切，他的心裡真的有點難言的憂傷。為什麼她不可以變成自己想象的那個樣子，為什麼她不可以像平凡的女生一樣快快樂樂，她到底想什麼啊。這個世界彷彿在李強的眼裡好像這個夜晚一樣成為了一個謎！看不見遠方有什麼東西，可是遠方明明有東西。他走在微微的路燈下，路燈好像一個垂死病人的呼吸。他現在不想回去，他也不敢回去，可是他又在想，秦文文會不會和那個賣淫的女人一樣給自己找個男生，不！絕對不容許！想到這裡他決心回去。在自己的宿舍門口，他靠著牆，裡面的秦文文好像在呼呼大睡。他就這樣靠著牆不知不覺睡著了。半夜他被寒風澆醒了。感覺很冷，其實自己完全可以開啟門進去，因為秦文文根本就沒有關門，只是虛掩著。可是他不敢進去。他看見了秦文文的*，他的手慢慢的摸著，這一切都是那麼得奇妙而又恐懼。
“李強！你流氓，你在幹什麼啊！”他喃喃自語地對自己責備，還打了自己一巴掌。夜色靜靜的，這個世界只有星星還在微笑或許在哭泣，在訴說自己不盡然的心情。李強站起來，在街道上去跑步。所有的冷漠只有用強烈的運動來驅逐，所有的黑暗透過自己的運動都可以看清楚。他渴望黎明，渴望啟明星，渴望喧鬧的街道，沒有人的一切就是此時的街道，一個人在跑步毫無意義，毫無希望，他明白了原來世界上人才是所有意義的總結，所有意義的開啟。
天終於亮了，李強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她看見秦文文還是那麼睡著。他知道她還是*，這時候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擾亂了李強的心思，他感覺最原始的力量在衝擊他的靈魂，所有的道德和所有的力量在這種力量的面前都是微弱的，都是弱不禁風的，他有點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思，想衝上去盡情的玩吧！不！不！一個黑影擋住了他，另一個白色的東西在鼓勵他，去吧，不要拒絕，去吧！沒有什麼可以阻礙你們，這時候秦文文翻了一下身，她所有的*都可以透過被子的縫隙看出來，所有的激情似乎再也不可以抑制了，一切都在膨脹。突然李強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一個東西在有意地推他，他不由自己地向著前面逼近了一點。秦文文就在他的眼前與自己只是那麼一個手指的距離，一旦伸手就可以摸到那溫和的身子了。她好像在那裡等他去解開一個自己應該去解開的謎。她還在休息，所有的一切只要自己將手伸過去就可以解決了，可是為什麼一切都是這樣的。他又一次慢慢的靠近了，秦文文醒了，她突然一下子坐起來，所有的一切此時都在李強的眼底，他一下子衝上去抱著文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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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火未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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