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刮牙齦,從兜裡掏出來半瓶沒喝完的百歲山漱了漱口。
撅著嘴就要給王悍人工呼吸。
“哎吆臥槽!小癟犢子咋這埋汰呢!”
東北佬朝著項風屁股就是一腳。
蹲下來檢查了一下王悍。
把王悍扶起來靠牆坐著。
東北佬點了根菸,一根菸抽了之後,王悍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拍了拍王悍的肩膀。
“老九!接下來的路,自己走!保重!”
東北佬起身,兜裡一摸,從裡面掏出來一個塑膠袋,裡面裝著幾顆湯圓,還有兩顆梨,放在了王悍身上。
“跟我走!”東北佬衝著項風招呼了一聲。
項風要去背王悍,東北佬喊了一聲,“你幹啥?”
“帶我好兄弟一起走啊!”
“讓他擱這兒待著!”
“那”
“你這小子咋這軸呢?信不信我抽你?”
項風把王悍放在了地上。
沒走兩步,“叔,還有梨嗎?我也想吃。”
東北佬下巴一挑,衝著王悍的方向,“那有倆,分你一個!”
項風拿了一個,跟在東北佬屁股後面咔嚓咬了一口又給吐了。
“咋了?”
“梨是生的!”
“癟犢子屁事真多!”
夕陽將雲海暈染成金色的海洋。
監人道山頂在雲海之間彷彿是懸在天空的島嶼!
馮仁貴在下面龜縮了一整天,覺摸著沒啥動靜了,偷偷摸摸的朝著山頂走了上來。
遠遠的看到王悍坐在一座雕塑下面。
之前被王悍整怕了。
這會兒還有點後遺症。
馮仁貴觀察了半天,沒看到王悍有所動靜。
撿了個小石頭子兒打了過去。
王悍還是沒動靜。
“死了?不應該啊!帝佬算盤打的那麼響,咋會讓寶貝徒弟死了呢?”
馮仁貴壯著膽子朝著王悍走了過來。
伸手來探王悍鼻息。
王悍忽然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