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滴,大頭的下面鑲嵌著一個類似槍把兒的手柄。
手柄上還有一個扳機。
水滴小頭的尖銳方向正對著王悍。
扣動扳機!
鬥雞眼老人身體一晃!
只覺得開啟了閘口,體內炁體盡數湧入兇器。
“我滴個親孃嘞!”
zien!
這玩意兒發出來一道刺耳的聲音。
後坐力頂的鬥雞眼老人往後一個屁墩兒。
拿著兇器發出奇怪的笑聲,“咦嘿嘿~這玩意兒怪帶勁嘞!
咦?
頭咋這暈哩?
帝佬!
靠嫩姨!
又算計我!”
說完話就綿軟的躺在了地上,嘴巴動著,就是沒什麼聲音,光看口型,大抵是在親切友好的問候帝佬家裡人。
剛剛瘋狂起來的王悍。
身體猛烈一顫!
一道近乎無色無形的球形東西撞進了王悍的體內。
王悍就像是被加特林給掃了一梭子。
身體猛烈顫抖,邪氣不受控制的往體外噴發。
帝佬和王重樓盡數鯨吞。
王悍軟軟的躺在了地上,雙瞳變成了豎瞳,又變成了圓瞳。
“快!”東北佬喊了一聲。
手中材質特殊的繩子已經綁在了帝佬身上。
越鴻卓緊隨其後,也用繩子綁住了王重樓。
帝佬和王重樓的氣息逐漸狂暴,有要暴走的跡象。
“走走走!快抬著人下去!”
東北佬和鴉佬扛起來帝佬往下衝。
越鴻卓和洛長歌扛著王重樓往下衝。
兩個人周身邪氣沸騰。
其他人見狀紛紛打出炁體壓制。
鬥雞眼老人悠悠從地上站了起來。
晃了晃腦袋,腳步輕浮的跟著往下跑去。
積水潭潭主馮仁貴偷偷摸摸朝著這邊摸了過來想一探究竟,不料剛到半山腰,就看到一群人氣勢洶洶的下來了。
跑也來不及跑了,馮仁貴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越鴻卓幾人看到馮仁貴就要動手,東北佬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管這不值錢的癟犢子幹啥?先下去!”
一行人快速離去。
馮仁貴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哼!大丈夫自當能屈能伸!今天我是你看不起的人,明天我是你求不起的神!”
剛說完話,腳步聲再度傳來,一轉頭看到了一個鬥雞眼老人。
馮仁貴再度噗通跪在了地上。
鬥雞眼老人心思不在馮仁貴身上,轉過身就走了。
山腳停著一輛大車,車廂門開啟,裡面擺放著一口青銅棺!
幾人合力開啟了青銅棺棺蓋,當機立斷把帝佬和王重樓塞了進去。
後面跑來的鬥雞眼老人湊熱鬧擠了進來,往裡面一瞅,看到裡面還躺著一個鳳冠霞披的漂亮女人。
“咦?這妮兒怪帶勁嘞!”
青銅棺棺蓋重新蓋上!
但聽到青銅棺瘋狂跳動!
裡面還傳來女人的尖叫怒吼聲!
鬥雞眼老人趴在青銅棺上,耳朵貼著青銅棺。
“我滴個親孃嘞!我活了一百多!以為馬震就挺離譜,這棺震還是頭一次見!”
哐!
車門關上,東北佬扯著嗓子大喊一聲,“準備出發!”
越鴻卓喊了一聲,“小道主還在上面!”
東北佬大喊一聲,“你們走,我去看!”
“我們跟著去幹什麼?”越鴻卓又問。
“帝佬和王閣主現在這樣輕易鎮壓不住,需要你們幫助!”
鬥雞眼老人坐在角落,朝著青銅棺狠狠踹了一腳,“中!中中中!狗日滴帝佬!嫩娘嘞個腿兒!連環計是吧?”
鴉佬掃了一眼鬥雞眼老人,“帝佬說,你手中的那個東西算是給你的補償!”
鬥雞眼老人愣了一下,隨後笑逐顏開,開心的拍著青銅棺。
“哎呀我滴個親孃嘞!認識近百年嘞!泥第一次幹人事!還有點不習慣嘞!”
其他人都走了,只留項風一個人,連忙朝著王悍跑了過來。
“王悍!阿悍!逼王?”
項風抱著王悍,耳朵貼在王悍心口聽了聽,“心跳這麼弱!怕是要做心肺復甦和人工呼吸了!”
說著話,項風舌頭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