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我吧,Z大法律系三年級,傅箏。”
門口路過的一道人影頓住,扭頭往外走的傅箏直接撞到那人身上。
“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到門口有人。”傅箏趕緊低頭道歉。
門口的人不出聲,也不讓開。
傅箏疑惑的抬起頭。
這人……英俊的不太明顯……
倒也不是他不好看,可就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覺得這人五官似乎都籠著一層淡淡的冷氣,好像看不清似的。
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
傅箏揉揉眼睛,再次笑著道歉:“不好意思,能不能,讓一下?”
那男人垂眸看著剛才還彪悍異常跳起來威脅警衛的女孩此時笑的可愛兮兮的跟他請示。
眼皮一跳。
傅箏的臉都笑僵了,不知道為什麼,這白霧依舊不動分毫。
就在她放棄準備強行擠出去的時候,面前的人終於開了口。
“傅箏?”
唰!
傅箏條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後面的倆人哆嗦著搓著自己的胳膊。
這種極具殺傷力的聲線……她只聽過一次……
走廊上忽然有人喊了聲:“陳醉,怎麼還不走?”
面前的人回了句“你們先走”然後繼續看著傅箏。
傅箏再次捂住耳朵。
他叫陳醉?
難道……
見傅箏始終不說話,男人頓了頓,換了一個稱呼:“青青梓箏?”
傅箏立刻驚恐了:“百里沉醉?”
男人嘴角微彎,露出一個沒有笑意的笑:“真巧。”
傅箏的面部表情不受控制的開始抽搐。
鄭班長似乎看出來點苗頭,小聲的問傅箏:“需要我們等你麼?”
“呃……”傅箏偷偷抬頭看向陳醉。只見他只是垂眸看著她,沒有讓開的意思。
嘆氣:“你們先走吧,我跟……呃……朋友聊會天。”
鄭班長和張橋點點頭,便側著身從陳醉身邊擠了出去。到了轉角處,鄭班長衝傅箏比了一個電話的手勢,傅箏點點頭,拇指和食指扣成圓形,剩下的三根手指伸直,做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他別擔心。
於是,鄭班長和張橋走了。
陳醉又看了傅箏一小會,忽然從兜裡拿出工作證給那個腳軟的警衛看了下:“我需要一個沒人的辦公室。”
警衛立刻點頭哈腰的去取鑰匙。
由於陳醉動作太快,傅箏只在那個工作證上看見了陳醉的一寸照片以及在大大的“陳醉”兩個字旁邊的“檢察官”三個字。
國家公務員吶……
跟在陳醉身後,傅箏忍不住開口:“一般情況下不是應該請我吃飯的麼?”
陳醉腳步一頓,忽然回過頭來淡淡的開口:“你跟炎夏分手我就請你吃飯。”
“……那我請你吃吧。”傅箏黑線。這人真不是一般的執迷不悟……
陳醉輕輕的哼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看著陳醉的背影,傅箏忽然湧起一股詫異——她為毛就這麼聽話的跟著他走啊……
走到那間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陳醉先側過頭向兩邊看一下,隨後推開門率先走了進去。
傅箏無所謂的撓撓後腦勺,跟著就走了進去。
“要說……喂!你幹什麼!”
“咣!喀啦!”
傅箏前腳剛踏進門,還沒回過神就被人拉住了雙手,直接把她按到門板上。
傅箏垂著頭,用頭頂頂住陳醉靠近的胸膛。
這是什麼情況?
陳醉手法利索的鎖上門,隨後垂眸看著抵在自己胸前的腦袋。
因為雙手被拉住,傅箏動彈不得,以至於現在她只能挺著痠痛的脖子用腦袋阻擋陳醉。
“你你你要幹什麼!這可是派出所!!”因為窩著脖子,傅箏的聲音悶悶的。
“抬頭。”陳醉言簡意賅。
“你給我滾蛋!”傅箏抬腳就踢,不過被陳醉乾脆利落的擋下。
“如果不是炎夏,你那天就輸給我了。”陳醉語氣一直是平平淡淡的,“你說如果我贏了你就是我的。”
“你神經病吧你!”傅箏氣的用腦袋用力的撞著陳醉的胸口,“炎夏是我男朋友,就算我真輸了我也不可能跟你!大不了我再賣號!”
“這樣啊……”陳醉輕描淡寫的應了聲,忽然用推著傅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