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摯感情,真令人羨慕。你不再孤單,請接受我的幫助,今後我要伴在你身邊,赴湯蹈火……”
“蕭姑娘,你……”他急急介面。
“如果你矯情拒絕我,我……我走,我……”蕭婷婷盈盈若涕,眼圈紅紅無限幽怨地說。
“蕭姑……”
“我叫婷婷。”
“婷婷,伯父母……”
“這你不必耽心。大哥,你答應我了?”婷婷滿懷希冀地一問,含淚笑了。
“好,我答應你。但我對你有責任,以後一切行動,你必須聽我的,好嗎?”
“那是當然。大哥,不論是經驗、閱歷、藝業,你都足以令我心折。”婷婷欣然地說。那雙令人想做夢的秋水明眸,深情地注視著他的脖子:“我……我聽你的話。”
他突覺心潮一陣洶湧,依稀,他從這雙動人的大眼中,想起一些似乎並不太遙遠的往事,從塵封的記憶中,找出一位似曾相識如夢似真的亭亭麗影。可是,腦海中的靈光一現即隱,四毒的老大痛苦的呻吟聲,打斷了他的思路,也打斷了他腦海中湧起的模糊影像。
“這些是什麼人?”龍姑娘指著巴山四毒問。他將遇上八方土地,夜襲長春宮救人的經過簡要地說了,最後說:“我來得太晚,未能及時搶救薄兄。我猜想這幾個走狗,定然是逼薄兄要口供,用九陰搜脈惡毒手法把薄兄折磨死的,他們必須償命。”
“那……大哥打算……”
“殺了他們,我帶薄兄的靈骸,去找至光道長設法處理,現在已用不著向他們要口供了。”
蕭婷婷在林彥處死四毒時避在一旁,目光無意中落在地面上的迴風逆水行舟問心針上,臉色突然變得蒼白,用發抖的手抬起一枚針,用驚惶的顫聲脫口叫:“咦!她……”
“蕭姐姐,怎麼了?”不遠處的龍姑娘訝然問。
“這……這枚怪針……”婷婷魂不守舍地說。
“是一個蒙面綠衣女人的。”林彥在不遠處介面:“她用三枚針襲擊,反而被我用……”
“你把她怎樣了?”婷婷吃驚地急問。
“事先不知道她用這種惡毒暗器來對付我,所以僅用飛錢一擊傷了她的背部,輕傷而已,她走掉了。如果我早一剎那看出這種針的來歷,她難逃一死。”林彥不住搖頭,語氣不無遺憾:“陰魅江瑤已失蹤了數十年,有關她的下落人言人殊。這蒙面女人的雙目依然年輕.當然不是陰魅本人。怪的是她為何要硬指我危害到她的親人?委實令人百思莫解,迄今我仍然猜不出她話中的含義呢!”
“這一來,我們今後恐將多事了。”蕭婷婷惶然自語:“她以為一定可以穩操勝算的,沒想到依然失算,她不會幫助我關心我了,這世間,再沒有真誠地愛護我的人了,天哪!我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蕭姐姐;你自言自語,在說些什麼?”龍姑娘關切地問,不安地走近:“你的臉色好蒼白,什麼地方不舒服嗎?是不是病了?”
“沒什麼,只是感到心裡亂得很。”婷婷的目光,落在不遠處替四毒掘屍穴的林彥身上。“小妹你去叫大哥不要費神了,走狗們會找來善後的,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險地,對不對?”
“對,我去告訴大哥,此地不宜久留。”
半個時辰之後,至光老道領著他們越野向東奔。老道一面走,一面說:“林施主,貧道只能帶你們到河邊,至於該從何處可以平安過河,貧道便一無所知了,“這一帶只有八方土地熟悉,他死了,貧道無能為力。如果施主願意稍晚一兩天,貧道或許可以找到他的朋友帶你們渡河。”
“時不我留,大批走狗已經到達,多等一天,便多十倍兇險,不能等。”林彥堅決拒絕,不由失聲長嘆:“薄兄是受到西嶽狂客直接派人傳示的人,義字當頭,不惜一死以全道義,他的朋友只是本地的一些小人物,怎敢甘冒大不違挺身相助?我想,本地的一些有頭有臉人物,恐怕已經被走狗們嚴密監視了。”
“大哥,你真的要離開陝西?”蕭婷婷問,眼中有太多的疑雲,也有掩抑不住的興奮。
“暫時離開,走得愈遠愈好。”林彥信回答。他不能當著至光老道的面,把計策告訴婷婷,以防萬一至光老道落在走狗手中,影響大局。
“對,走得愈遠愈好。”婷婷喃喃地說。
這次龍姑娘就在一旁,察覺到婷婷的神色有異,敏感地似乎發覺了些什麼,但並未有所表示,僅用困惑的眼神,若有所思地偷偷揣度婷婷的異常反應。
至光老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