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落去。
可憐的秋蓉喊破咽喉也未見人影來救她,幾分鐘不到,衣衫全被撕碎,滿身抓痕淤青。她似乎已抱定寧死不屈的心理,仍不斷的掙扎。
柳再銀接近瘋狂的凌毆,秋蓉越是挨叫,他越是亢奮,已壓在她的身上,強行奸辱。
秋蓉並不知他不能人道,見其壓身,更是驚駭,厲吒:“淫賊!你不得好死放開我”
她極力地扭身掙扎。
柳再銀淫謔喝叫:“賤女人,不知多少男人玩過你,你還裝什麼神聖?賤!賤”
他更行奸迫,秋蓉就是不從。
突地
一聲賤罵,秋大娘已走進來,她老早就待在門外,本想兩人搞這種事,她也不便涉入,但秋蓉老是不從,深怕得罪柳再銀,一身的金銀珠寶將得而復失,她便想以第一次的方法,助柳再銀得逞。
一踏進門,就是罵個不停:“小賤人!你已是柳公子的人還敢不從?要老孃來教訓你是不是?”
走近床沿,已諂媚笑道:“柳公子別急,老身來幫你的忙,像上次一樣!”
不等柳再銀回答。她已抓向秋蓉的雙腿,就想將它拉開。
如此的母親,為了賤財,竟然不把女兒當人看,助紂為虐的想逼良為娼?那種吆喝與凌虐,比起妓院的老鴇又有何差別?
秋大娘的加入,正喚起秋蓉那痛不欲生,刻骨銘心的一刻,是那麼殘忍的又再次重演,她無時無刻想摒棄它,誰知又如此殘酷的上了心。
她厲吼著,已陷入瘋狂,不斷的掙扎、捶打:“放開我淫賊,惡魔”
粉拳直落在柳再銀身上,但皆柔弱無力,起不了作用。
秋大娘冷笑斥道:“小賤人!你還敢反抗,難道要老孃拿繩子綁你不成?”
柳再銀雙目盡赤亢奮道:“不用綁,我就喜歡這股騷勁!”
秋大娘含笑忙道:“是柳公子!”
秋蓉發亂如魔鬼,口鼻流著血絲,口水、鼻涕湧流,他仍不斷嘶吼,想掙開這人間地獄,她想張口啃噬淫魔骨肉,她想拿把刀將這些惡魔全殺光了,一刀一刀猛切、猛砍、猛剮,剮爛這群狼心狗肺的惡魔。
“惡魔我要殺了你們”
秋蓉巳涕淚直流,掙扎已快絕望,雙手都已打得生疼發腫,命運仍未改變。
她的手仍不斷的打,猝然間,那手竟然多了一把銀亮的尖刀,被她握得緊緊的,不知那來的力量,一刀已剌向柳再銀的腰際。
柳再銀但覺疼痛,悶呃一聲,己蹦身而起。
幸好秋蓉武功受制,刺出勁道和速度並不算快,否則他非得肚破腸流不可。
他雖是躲開了,也被劃了一道三寸長的傷口。痛得他直打冷顫。
秋蓉一刀刺出,仍處於瘋狂狀態,但覺胸前已空,已急坐而起,復見有人在前,厲吼著“惡魔”,利刃又往前刺去,不斷的刺。
秋大娘一無武功,事情又發生太過於突然,眼睛一花,胸口已捱了數刀,全是穿透了背脊,她驚駭的看著胸口,鮮血就如此簡單地流出來。
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