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口飯,眾人未敢停留過久,已連夜趕往多情樓。
多情樓燈火通明,映向湖面,粼光閃閃。
樓內,竟是夫人放蕩的笑聲。
自從練成神功,她似乎更淫蕩而肆無忌憚,為了須求無度,甚至要送水公子出去捕捉童男供其玩弄。
然而她這些舉止卻讓柳再銀感到甚為驚惶而憤怒。
經過如許多天,他突然發現自己似乎無法人道而驚駭不已。
他找過他母親,回答的總是等些時候娘會為物色……
他想等,但卻無法忍受其他男人佔有他娘,等得心火直冒。
今夜他實在忍無可忍,又像上次一樣,一腳已踹開那間盡是春色的軟香閨房。甜香湧入鼻息,他又是一顫。
黯紅燈下,多情夫人正赤裸裸的和月神教主淫猥擁摟著,門扉敞開,兩人也為之驚顫。
多情夫人瞧及是柳再銀,已媚淫笑道:“再銀,娘不是告訴你,等你好了再幫你找……”
柳再銀怒道:“我要臉皮,我不准你和其他男人苟合!”
多情夫人聞言一陣浪笑:“吃錯藥了,你也別那麼自私,娘總不能不聞不問吧!你放心,等你好了,娘一定答應你……”
柳再銀厲喝道:“不行!馬上叫那男的滾開,否則我可要對他不客氣了。”
多情夫人已含有怒意:“再銀!你別做得太過份,干涉到孃的私事來了!”
柳再銀嗔叫道:“柳家我是男人,我有權管你!”
月神教主冷笑道:“小雜種快滾,別壞了大爺的好事!”
“你敢罵我!”
柳再銀喝吼,一個欺身已撲向教主,準備宰了他!
月神教主冷笑,一隻左手已揚起,毫不客氣的就劈擊。
多情夫人見狀稍驚:“再銀,你不能如此!”
已伸手擱向他,想把兩人分開。
豈知柳再銀仍百般糾纏:“娘快放手,讓我宰了他!”
“不行!你快回去!”
“放手”
“你敢不聽孃的話?”
“放開我!聽到沒有?”
柳再銀掙不脫,一時衝動,銀刀竟划向夫人的手臂,刀影一閃,透白肌膚已滲了血。
多情夫人唉呀地驚急尖叫,雖然傷得不深,卻是她最心疼的肌膚,不禁也火了:
“你敢!”手掌一揮,啪啪兩響,颳了柳再銀兩個耳光,打得他嘴角掛血。
柳再銀怔楞當場,實未想及他母親會刮他巴掌,憤怒中清醒,恨恨地啐口含血的唾液,轉身就走,及至門口已狂奔而去。
多情夫人嗔笑道:“這孩子太過份了!連我也敢殺?”
月神教主湊向她,溫柔道:“傷得如何?”
多情夫人已淫邪撤嬌起來:“人家是為了你才受傷的,你如何報答人家?”
月神教主含笑道:“只要你願意,我都依你。”
“真的?”
“當然是真的。”
“我要你……”
兩人淫笑了起來,復又擁摟著。
多情夫人又浪笑道:“可惜你不是真的武帝,否則就太好了。”
月神教主黠笑道:“等他來了,你處置他以後,我就變成真的武帝了。”
多情夫人吟笑道:“可惜你卻易了容……”
“只要你當成真的,又有何差別?”
多情夫人似已忍受不了,呻吟著:“對!你就是武帝,快……摟緊我……”
慾火難捱,兩人又翻雲覆雨,淫蕩苟合。
柳再銀憤怒的退出樓閣,走回後院,一股子已衝進秋蓉的閨房,那股怒火全發洩在她身上。
他欺向床前,猛地往她衣服就撕去。
秋蓉驚駭不已,掙扎吼叫:“放開我!淫賊!快放開我!”
“你才是賤女人,跟著我娘幹那種不要臉的事!賤!賤!賤……”
柳再銀罵不起勁,伸起右手猛力就刮向秋蓉的嘴臉,打了又打,似想將他娘刮的兩掌變本加厲的全算在她頭上。
秋蓉功力被封,掙扎不見效果,任其凌虐,但她還是吼叫著:“放開我!淫徒你不得好死!救命啊……”
柳再銀見她喊“救命”凌虐之心更熾,暴戾笑道:“你叫?叫春是不是?大爺幾天沒來,你就受不了了?要叫就讓你叫個夠!”
他又是拳,又是掌,又是撕,又是抓,像瘋狗般撩牙掠爪,猛往秋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