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李憐花見他住足,心頭又欣喜起來:“我們坐著聊如何?”
“不必了,還是站著好。”小千道;“免得你情亂意迷,外加毛手毛腳。”
李憐花無奈一嘆,走近兩步,嘆道:“你難道不明白我的苦心嗎?”
“明白又何用?你該去追女人,我聽得肉麻啊!”
李憐花甚是失望:“你為什麼一定要把我看成男人呢?”長長一嘆,甚是悵然和無奈。
這話問得怪了,他明明是男人,卻又不願人家把他看成男人?
小千知道那是他心靈不正常所致,也借得在此問題打轉,稍稍沉吟,道:“我想知道你為何故意找我當獵手?”
李憐花突然眉色帶神;“因為我一看到你,就覺得你不同於他人,而且你武功又好,所以……”
小千裁口癟樣道:“你第一眼就愛上我了?”
李憐花掩小口,竊笑不已,現出不好意思神情。
小千癟笑道:“倒楣!”眉頭縮了縮,又問:“當初在華山論劍,你要我折斷七把名劍,和你下注的人是誰?該不會是你自己在搞鬼吧?”
李憐花道:“我沒搞鬼!他是‘歡喜神佛’。”
小千不已;“歡喜神佛?會是他?”
“嗯!”李憐花點頭。
小千道:“他在利用你,再利用我毀去名劍?”
李憐花道:“既是賭博,談不上利用,他給的也是十足銀子數目”
小千聯想烏銳所言……以數年功夫摸通中原武林組學,再一舉入侵中原。既然如此歡喜神佛花點銀子,以獵手代為除去歷眼的人,那可合情合理又高明多了。
他追問道:“當時是他找你獲這局的?”
“沒錯”
“那你見過他了?”小千追問:“他長得何等模樣?”
李傳花道:“我沒見過他。”
“沒見過?那你們如何賭?”
李憐花道:“他找我,是以傳音入密功夫通知我,我找他,只能由烏銳代替。”
小千懂了,又問:“你總該聽得出他的聲音吧!”
李傳花道:“似乎十分年輕……”
“他不是很老了?”小千感到訝異。
李憐花道:“不清楚,聲音是可以變的。也有可能他本就如此年輕,老的死了,小的總可以接位吧?”
小千頻頻點頭,覺得此解釋甚有道理,遂又想及問題,急問道:“照你這麼說,歡喜神佛早就到了中原?”
李憐花道。“也許吧?”
“通常你們多久談一次生意?”
“少則十天半月,多則三日五日……時間並不一定。”
以這些時間,小千相信歡喜神佛隱於中原成份極大,不禁疑惑道:“他會躲在哪裡?
以何種身份出現?……”
此問題極為重要,小千已瞄向李憐花,先是懷疑,但想及他種種經驗和情況,心想著:“若歡喜神佛像他如此窩囊,還是同性戀者,那也不足為懼了。”
他不得不把李憐花放棄,再往別人想,可惜太過於空洞,並無結果。
“下次你能不能設計一個賭局,把歡喜神佛給引出來?”
李憐花含情一笑,溫柔道:“只要你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