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呆的女人?那天把她賣到萬花樓,她都還以為當上王母娘娘呢?”
他笑得捉狹。
突地一道閃光射入視窗,打向他床頭。
小千驚愕躲閃。冷喝:“誰?政暗算本大爺?”
東西掉落床上,是一團白紙。
小千怪笑道:“嘿嘿,還有人給我玩這遊戲!”
他抓起了紙團,攤開一瞧,裡邊寫了幾個字:“鎮外山神廟,有秘事相告。”沒有署名。
禁不起好奇心,他想去瞧瞧,反正若有危險,姥姥找不到人,自會趕去救人。
四十三、水靈認子
當下他已潛出客房,夜色清冷,北屋頂幾株古松晃盪,他已掠向松枝,再一閃身,已追向鎮外。
繞過幾落人家,山坡隱隱現出燈火,走近一看,正是一棟年代已久的小山神廟。
燭火是剛點燃不久,並未垂淚。
小千覺得奇怪:“明明是他約我,怎麼不見人?”
心想有詐,馬上掠出廟外,一片青黑空曠,廟旁還有棵大楓樹,深秋已臨,落葉滿地的。
“誰?”
小千故做神經過敏狀,一掌已打向楓樹,剛然一響,枝動葉落,悉悉咦峻,自有韻味。
“沒有人?”小千自嘲一笑道:“被耍了?”
也催得再理邀約者,準備調頭回客棧。
突然楓葉深叢傳來聲音:“小千兒,是我……”
小千兒急忙轉身,猝見一身雪白的李憐花正一拐拐的從黑暗中走來。他含笑的向小千招手。
那天在小村區分手之後,李憐花痛苦非常,以致於無法忍受而撞牆,然而卻沒撞死,冷靜過後,仍念念不忘小千。
他知道小千走的方向以及要尋找天機生,遂慢慢的尋來,終於和調頭回返的小千碰上了,才投信相約此處。
小千見著他,登時撫頭苦叫:“我的天啊?你怎麼又來了?還約我半夜三更談情說愛?你興趣可真大!”
不敢多停留,轉身就想離去。
李憐花急忙叫道:“小千兒等等!”
雖然左腿受傷,他仍然擦身飄過小千頭頂,攔在其前頭。
小千皺眉道:“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要娶你,還是嫁給你不成?”
李憐花已含情的靠過來,一襲白衣綢緞,翩翩佳公子模樣,卻露著女性化的動作,讓人見之,甚是彆扭而怪異。
“小千兒,我們坐下來談談如何?”
欺身就倚向小千兒。
啊的一聲尖叫,小千已蹦退數步,驚惶急道;“別碰我,嚇死人了!”
李憐花仍含情靠向他:“其實我也是人,你有何好怕的?”
小千乾笑道:“你是人,是男人的女人……”
“那你把我當成女人不就得了?”
說著李憐花又往小千靠來。
“別過來啊!”小千又驚惶跳開:“要搞同性戀,去找別人,我可不想被你傳染絕症了!”
李憐花道:“你我相好,怎會染上絕症?”
“唉呀!你還不清楚,現在正流行的‘愛死病’吶!”小千又懼又嘲的說:“又愛又病又死,中者無救,它又特別關照你這群男女人,你還是別戀吧!”
李憐花含情道:“既然能相愛至死,那死又何妨?小千兒……”他想欺身訴情。
“別過來!”小千又跳開,突覺風向不對,急忙又掠向風頭:“得佔上風,免得跟你說話就中了毒。”雙手直推,像防惡犬般:“別再過來問!再過來,我可就要走了。
愛死病可不是好惹的。”
李憐花幾番想靠近小千都未得逞,甚為失望而洩氣,無奈道:“你為何怕成那樣子?
難道我像個有病的人嗎?”
“這可說不定,此病未發作之前是看不出來的!”
李憐花笑道:“你以前不也碰過?”
小千突然雞皮疙瘩暴滿全身,頭皮都快麻了,雙手不自禁扯著雙臂,像要揪掉什麼。
道:“一錯不能再錯,這已是非常嚴重,豈能再跟你談戀愛?”
越想越覺得可怕和噁心,已冷道:“以後不准你再約我,沒事,我要回去了!”
說完已往回路行去。
李憐花急忙追前:“你別走,我不纏你就是,你不想知道一些秘密嗎?”
小千已住足,他是有許多問題弄不清,轉身道:“你想告訴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