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勢的比劃著,笑聲更捉狹。
樓影被其笑聲驚著,也慢慢醒過來,但毒性未完全化解,她還是茫然的一知半解。
小千則開始耍把戲,嘿嘿好笑:“首先我要解開你的衣服,讓你露出,光溜溜的身軀……”
他拿著新月鉤已刮向毒蜂的體毛,表示脫光衣服。
然而“寬農解帶”之類的話,似乎對女性有莫大的吸引力;樓影已凝神起來,想再聽仔細些。
小千不知她已醒來,仍照樣準備支解毒蜂:“衣服剝光後你就露出潔白肌膚,然後我一寸一寸的鉤你!”
新月鉤已往毒蜂腹部鉤去,毒蜂不停吱吱叫。
小千邪笑道:“是癢呢?還是痛呢?還是很爽呢?你再叫清楚點。”
樓影聞及此聲,以為是男女勾當,不禁用力抓向自己胸襟,還好,沒被解開,也噓了一口氣。
豈知毒蜂掙扎,已有一隻腳掙脫毒鉤,猛往身上縮去,叫的更激烈。
但這吱吱叫聲和蟲鳴一樣,樓影豈會想到小千是在肢解毒蜂。
小千瞧及毒蜂猛縮抓胸腹之間,他已謔笑道:“何必抓?抓也無用,肚皮都光溜溜了,還怕人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樓影聞言臉色大變,馬上奮力抓向腰際。
突覺自己腰帶已寬,天旋地轉的錐心悲痛,足以搗爛肝腸來不及悲憤嘶吼,她已抖抽著身軀。
小千邪惡聲音又傳來:“不必躲啦!你落在我手裡就認命吧,你敢動你的祖宗?……”
小千壓著毒蜂小腹,找不出男性的象徵,遂邪笑道;“我看你是女的吧?屁股白白又胖胖,很迷人嘛……”
樓影情不自禁又往自己臀部看去。
小千聲音又傳來:“聽說屁股又圓又胖的人特別會生孩子,大姑娘你想生幾個?替我生一打如何?……你不要?嘿嘿……都已老夫老妻的,你害什麼臊嘛!”
小千不停逗著毒蜂,搔得它不斷掙扎,他已幾近虐待狂的笑著。
樓影豈甘心受辱?本已被解衣帶,又聞及此言,整個人已瘋了起來。
“淫賊—一我要殺了你—一”
一個欺身已往小千撲去、狀如瘋子。
小千莫名其妙的被她一吼,話說到哪裡也都忘了,驚愕的轉頭,見她已能活動,感到一絲安心:“樓姑娘,你好了……”
話未說完,樓影一掌已打得他往後摔撞。
小千不由怒火冒升。“小丫頭你講不講理?”
“你這淫賊,納命來—一”
樓影此時豈能聽得進去?只顧著要殺死小千,衣衫也未紮緊,已散亂敞開,露出了紅肚兜。
她雙掌湧出大量掌力,總想一擊奏效,以洩被辱之恨。
小千見她不成人樣,心頭也慌了,困窘道:“大姑娘,要打架,先把衣服穿好,這樣不方便……”。
說話之間,又被她逼退七八尺。
樓影怒極反笑;“你要我的身子是嗎?來呀!我全給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