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紅肚兜,他的心也卜通通的緊跳,以前自以為很有把握對這種事,如今做起來全然不是所想的那麼容易。
只瞧上肚兜就已窘困非常,還想當什麼“午夜牛郎”?
他也覺得奇怪,碰上多情夫人時,還不是光溜溜的,他能處之泰然,但現在卻礙手礙腳的?也許上次是被逼的吧?
“媽的!我是醫生,寬衣解帶是為了救人,這是神聖的!”
他強迫自己找個好理由,又往紅肚兜解去。
滑溜肌膚白似雪,嫩得像剛冒出枝莖的花芽,柔美的曲線隨著微弱呼吸韻律的起伏,尤其是那對渾圓的酥胸,結實而富有彈性般的微顫著,更令人遐思。
小千也禁不了吸引,雙目直盯那對酥胸,他搞不透這東西怎會有如此大的魅力?
還好他很快已見及右邊奶子斜下方的腫脹毒傷,喚回心神,他已湊上嘴,再次吸向傷口。
幾次下來,毒液果然減弱許多,且慢慢滲出較鮮的血跡,樓影臉容青綠也退了不少,呼吸也較平穩。
他想吸毒工作已差不多,現在該是如何去收拾“天毒蜂”的時候了。
拿起紅肚兜想往她身上蓋去,又瞧及迷人的酥胸,耳根不由一紅,眉頭皺了皺,總是有股衝動,不禁伸手往酥胸摸去。
他只想試試那麼多男人相追求,而津津樂道的,是什麼滋味?
觸及時,他禁不住想收回,卻再次伸出,終於輕輕的摸上了。
忽然間,那股心跳已平息多了,他有點失望的收回右手。
“這還以為有意想不到的奇績?只是軟綿綿而已。”
心情突然開朗,對於這股神秘的吸引力似乎已不再有多大的奢想,也許他心靈還小,尚未到達那種追求慾望的階段吧!
否則,美女在前,又是光溜身軀,有多少人不動心?
他蓋上肚兜,輕輕笑道:“什麼柳下惠坐懷不亂?我還以為多難?白白找了個‘柳下亂’來刺激她,實在划不來!”
再瞧上樓影一眼,笑的更惹人,隨後又返身往岩層瞧去,準備逮幾隻“無毒蜂”擠出其體內晶液以救人。
算算角度,以及樓影倒掉時留下的痕跡,他大略揣測毒蜂巢築在何處,竟然和自己先前爬上去的路線差不了多少,不禁慶幸不已。
不過他也想及,可能是樓影要逐洞搜尋,才會驚動“天毒峰”而被螫了兩針。
他在考慮如何收拾毒蜂,小貂兒雖是此蜂的天然剋星,它不在身邊,動起手來就麻煩多了。
“依毒蜂習性,一巢大不了十幾只,通常都有兩三隻專門負責看守……樓姑娘捱了兩針,這表示差不多有五對住在此巢,少了兩隻去掉毒針的無尾蜂,就只剩下八隻有用了……”
如果八隻全部出動,小千仍無法應付,尤其是此蜂速度之快,決非一流身手所能匹敵,而且還不怕普通掌勁,十分難以對付。
若用火攻,還得爬上高處,再說火攻也不一定會奏效,它們只有少數幾隻,突聞火勢,大可棄巢而去。
若火勢不夠猛不夠寬廣,它們以高速度仍能穿透。
一切方法都想過,他只有把主意落在身上這件寶衣,希望以它來阻擋毒蜂。
想定後,他已準備挖個大坑,以能藏身,然而兩手空無一物,要想挖坑,談何容易?
靈機一動,他已想及樓影的新月鉤正可派上用場,馬上尋向樹幹,一個起落,已將新月鉤弄到手。
握住新月鉤就如握住月亮一樣,有股清冷而挺拔飛昇的飄逸感。
小千撫弄一陣,不甚服氣道:“這鐮刀歪歪斜斜,竟然會遇得本門主無法發威?嘿嘿!俺今天就讓你變成破鐮刀!”
他帶有破壞傾向的邪笑著,隨後已打個適當位置,挖起土坑。
一盞茶功夫不到,或許是新月鉤鋒利,他已挖出一個足可容身的深坑,跳到裡邊,剛好露出一個頭。
只要蹲下,再罩上寶衣,就可天衣無縫了。
看看新月鉤也因控巖碰上而崩缺不少,果真像把破鐮刀,他才滿意輕笑,拋往地面。
“以一把破鐮刀掛在美女身上……將不知是何種模樣?
他幻想的笑著,隨後又找了不少雞卵大石塊,堆在坑口旁。
然而脫下寶貝軟甲,一頭以小樹叉叉在地面,現在只要一隻手就可以拉動寶衣封住坑口。
一切就緒以後,他才拿起石塊,相準準的往預定目標丟去,口中還罵些只有他聽得懂的話。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