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臉已泛紅,已呵呵笑起來:
“老兄請見諒,純屬意外,下次我會改進。”
戰神臉頰不禁微微抽動,小千這番話,若是在落敗時說出,還有這麼點意思存在,若是以贏家口吻說出,等於是在奚落人家。
他呆楞的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烏銳豈能如此就認輸,立時又喝聲:“戰天上!”
戰天照樣騰身而起,奇快無比的刺向小千左脅。
小千未料及他說來就來,短刀又已落地,情急之下,已反拍戰神長劍,斜斜刺向戰天黑劍。
叮的一響,正好封住戰天攻勢。
得到喘息機會,小手已謔笑道:“他中左臉,你要中哪裡右臉?”
滾身落地,他已抄起短刀,準備如法泡製。
戰天果然不同凡響,一劍失敗,馬上倒翻空中,毫不遲滯的揮劍又往小千背心刺去。
小千本想丟短刀,但戰天身形過快,讓他無法出手,“來硬的也行!”
他不再丟刀,硬把短刀抖直,拼老命的削向那把毒蛇般的黑劍。
他也想弄出成績把黑劍震退,以表現自己功力不凡。
就在雙方將觸及之際,一條白影已電射而至,往兩中間攔去。
“住手!”
來者正是李憐花,他以高絕武功,很快將兩邊勁道引開,從容的落於兩者之間。
他含笑道:“都是自己人,何須如此拼命?”
小千見及是他,怔愕道;“是你?”
李憐花含笑道:“我們又見面了。”
小千已露喜色:“又有生意上門?”
他以為李憐花找他,十之八九是為了生意而來。
李憐花想回答,烏銳已掠向他面前,打斷了他的話,冷森道:“李閣主,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最好別插手管這件事。”
李憐花含笑道:“我當然不願犯著西巫塔,但我總得把原因說個明白吧?”
烏銳冷道;“你有何原因?”
李憐花道:“華山笑折七劍,就是我下的注。”
烏銳愕然道:“你已經收買他了?”
小千斥叫道:“什麼叫買?本門主豈是任人使喚的?我們是合作談生意。”
烏銳心情稍輕鬆:“既是‘合作’,老夫仍有機會。”
李憐花含笑道:“就因為如此,所以在下不得不攔住司神免得弄僵了。”
小千愕然道:“老瘦鬼,你要我去見喜佛,就是要收買我當你的獵手?”
烏銳裝出笑臉:“神佛出價很高。”
小千突然呵呵笑起來:“來不及啦!老瘦鬼你早說還有希望現在我們真的僵了,僵得硬硬的!”
烏銳仍有自信:“你身為獵手,又何在乎主顧是誰?”
小千鄙笑道:“那可不,我還得看得順眼才行,我看你獐頭鼠目,一臉吊個半死的樣子,我就倒胃口,別說是受你僱用,就算有人要我殺你,我都很難在你身上找出像人樣的地方下手,這種錢,賺了會中邪的啊!”
烏銳似乎對他的奚落充耳不聞,其心機之深沉可見一般。
他仍笑笑的回答:“還好,想僱你的人並非老夫,門主大可放心,而且老夫身上的肉也值不了多少錢,更不會有人想請你來殺我,中邪之事更無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