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家主人也沒見過我,你隨便找個人頂替就行了,要是你高興,多抓幾個也無妨。”
大板牙謔笑道:“最好再牽只母牛,我想它能帶給你主人很愉快的日子才對。”
他說此話,意味著母牛“牟牟”的叫聲,可以當“媽媽”來看待。
烏銳臉色已轉為較陰沉:“老夫豈能欺瞞主人?門主太為難老夫了!”
小千無奈道:“沒辦法,我實在有事,不如這樣好了,再等半個月如何?”
他想著能拖就拖,半個月已不知溜到哪裡去了。
然而烏銳深沉得很,豈會如此容易就受騙?
“門主方才不是說過,童言無忌,當不了真?”
小千登時愁眉苦笑,自己講話反而把自己套住?
眼看已無法善罷,只有另謀他法了。
“你真是,過了半個月,我就長大了,說話自然有信用。”
烏銳狡笑:“門主長的倒真快!”
“被你一逼,不快也得快!”
烏銳狡笑道:“老夫只請門主去見敝主人,何來逼迫?”
小千睨眼道:“既然沒逼,就讓路吧!”
拉著大板牙,兩人已往前繞行。
烏銳一個掠身,很快又擋在小千前頭,笑聲更冷:“門主留步。”
小千瞪向他,已黠笑起來:“看樣子,你還想來硬的?”
烏銳道;“不敢,不過為了不讓主人失望,當人屬下的我,只有盡力而為了。”
小千瞄向戰神及戰天,不屑道:“就憑這兩位連敗四年的貨色?”
烏銳冷笑道:“門主可以試試。”
手指稍微一動,戰神已抽出四尺三寸長厚鐵劍,一股殺氣迎劍而出,戰天也抽出鋒利而清冷的黑劍。
兩人停立不動,劍尖卻指向小千。
小千頓感殺氣逼人,但膽大的他,豈能為此而洩了氣?
他謔笑道:聽說兩位也是獵手?那好!別的沒有,賭命我倒很內行,有膽子咱們就押上二十萬兩金子,我以一敵你們兩個!”
有了寶衣,他自信可立於不敗之地,而且兩人已連輸數年,想必功夫並不怎麼樣,是以他才敢賭上這局。
烏銳聞言,又見及小幹如此自信模樣,不禁也凜起心神,不敢再以小孩視之。
小千又催促:“怎麼樣?賭是不賭?不賭就讓路,大爺忙得很!”
烏銳目光閃爍不定,似在做決定。
突地,他狠力點頭:“好!就賭上一局!”
聽及此話,小千有股難言的興奮,似乎二十萬兩金子已然到手,其他任何危機似都不存於他心中。
他向大板牙要過那把不像匕首也不像短到,好似鐵片磨成的短刀,架勢一擺,卻也威風八面。
烏銳道:“戰神你先上!”
戰神立時掠身射向小千,沒有停息,更無空間,整個人就如一道閃光,一閃的已衝至小千近身。
沉重的長劍在他手中,簡直輕如鴻毛,快逾閃電的已刺向小千胸口。
小千哪裡見過此種身手?好似強弩出弦,還來不及反應,森冷冷的劍氣已如狂濤駭浪的湧至,想躲閃都不知從何躲起?
眼看短刀已刺向左胸口,自己短刀又不夠長,情急之下,不禁卯上了心罵聲:“去你的”短刀已如鐵塊般丟了出去,直射戰神臉頰戰神似想以速度取勝,在攻擊時已算好所有方位,以及小千可能出手之位置。
他當然不認為小千第一招就敢讓出胸口而不顧,尤其是兵刃輕而易舉的就丟擲。
在那一剎那短暫之間,已不容他做任何反應,硬是讓刀柄打向自已左臉頰,一把長劍已刺中小千左胸。
然而寶衣護體,長劍已被擋住,無法刺穿肌膚,甚至不能推動小千身軀絲毫。
若小千是用劍行家,就可知此劍的威力,已練及破空無聲,只有殺氣,只能刺中其所定的目標,其他則完好如初。
若刺入人身,恐怕穿了洞,還未能感到痛楚。就像凌空刺向一張薄紙,劍尖已穿透,薄紙卻絲毫未動。
他不動,小千也來不及動,一切似乎已結束。
這之間只有烏銳最為駭然,他並不知道小千身上穿有寶衣。他以為是戰神慢了一步,劍尖方抵小千的胸部,臉部已被打中,是以戰神才會呆立著。
他驚駭的再瞧向小千,實不知小千道行有多深。
直到短刀落地,卡啦一聲,小千方掄迴心神,突見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