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不敢在軍中動手。兩位姐姐,今天多謝奶們,就此別過。”
又深深看了五月一眼,欲言又止,終於沒有說什麼,掀帳而去。
五月幾乎想叫住她,告訴她托爾金斯沒死,只是稍一遲疑,水之音已經走出帳外,只得作罷,心想明日再找個機會告訴她就是,不然她一定難過死了。托爾金斯那老鬼只顧自己快活逍遙,卻讓別人為他傷心難過。
第二天早上,五月睡眼朦朧的被夢紫妍吵醒,剛睜眼就見到夢紫妍手持一張紙條,面色惶急,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水之音、水之音她出走了!”
五月立刻半點睡意都沒有了,接過紙條一看,卻見上面寫著一些文字。
“義父待我恩重如山,不可不報,我此去水月天都,一定要將萊阿的惡行告訴其他魔法師,讓他們為義父主持公道。此地一別,他日再見,願君珍重!”
五月氣急敗壞的將紙扔到地上道:“這個笨女人,性子怎麼這麼急,我今天正想告訴她,其實托爾金斯沒死的,誰知,唉,這下麻煩了。”
不禁暗怪自己,如果昨天就告訴她其實托爾金斯是詐死就沒事了。
萊阿至少已經將迦那一半的魔法師掌握住,就算水之音取得另一半的支援,只看那日出手的黑衣人,萊阿背後還不知道有什麼力量在支援著他,不然他絕不敢如此大膽。水之音此去實是凶多吉少,讓人擔憂。
思前想後,對兩女道:“我立即去找迪奧,將托爾金斯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他,然後我們三人馬上誑u^水月天都,怎麼都不能讓水之音出事,唉,這裡通向水月天都共有兩條路,也不知她走哪條,希望能在路上就攔住她。”
原本打算寧可酬金都不要了,以免捲入紅王與迪溫的爭鬥中,誰知仍是要回水月天都,看來有些東西始終是無法避免的。
目光射向帳外,自己可不可以不管這種事呢?腦海中閃過那紅髮的人影,不由心中一軟。
手上一緊,卻是白清倩挽上他的手臂,輕聲道:“不用擔心,我們一定能救回她的。”
五月歉聲道:“又要讓奶們兩個陪著我跑一趟了。”
天色轉為比濃墨還要烏黑,靜寂的路上除了她之外再無一人,前方出現茂密的樹林,只要穿過這長達數里的大森林,就可以嗅到水月天都郊外的清新空氣。
男子打扮的水之音從馬上跳下,隨手拿起放在鞍後的豎琴,牽著馬向森林走去。
林間的風吹來,充滿了樹木的氣息,像另一個世界的入口似的。水之音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進這陰森恐怖的樹林,明天再穿林越界。
她將馬拴在一棵樹上,然後拿出毛毯鋪在地上,席地而坐。
雙眼睜得大大的,連日的趕路令她的面容有些憔悴,卻不能稍減她對萊阿的恨意,明日一定要趕到水月天都的魔導學院,將義父之死的真相告訴大家。
怎麼也不能入睡,扭頭看看樹林深處,那裡深不可測,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這是第一次孤身趕路,心裡不免有些害怕,自己是不是應該與五月一起回來呢?這樣孤身一人實在是太冒險了。但有另外兩個女子在,到底臉嫩,不好開口相求,因此決定獨自一人返回天都。
他看到那紙條,會不會跟來呢?
自己身具的異能,在常人眼中應該是求之不得的,但從小就沒有因為這種能力而快樂過。
沒有人能夠了解,即使是最疼愛自己的義父都不能夠了解那種感覺。
在封印自己的能力之前,別人來到自己的面前,只要自己願意,都能探測他那時的想法,或是感覺到他模糊的意識。初時覺得很新奇,甚至沾沾自喜,但久而久之,卻感到一種悲哀。
表面如常,實際卻不由自主的迴避著人,甚至變得不太會和人交流,別人也許以為那是一種矜持,實際上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真的不知如何去和人接觸了。
是因洛u災v的美麗,還是超乎常人的音樂才能呢?除了義父之外,每一個看到自己的男人,似乎都喜歡以下半身思考問題,不由自主的對自己產生一些奇思怪想,既使人臉紅,又令人煩惱;同是女人的,見到自己時總是牽著自己的手輕搖不止,暱聲暱語,一副喜愛到骨子的樣子,但實際上卻是另外一回事,自從探測到其中一個恨不得在自己臉上用刀劃上幾十下、另一個想斬掉自己的十根指頭後,就再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那些人。
為什麼這麼多的人表裡不一呢?洛u鼠頇O沮喪了一陣子,十分的不開心,即使是義父的開導也沒有作用,最後無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