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離開的時候,似乎落了什麼東西在地上,隨手就把手提包往殷憐身邊的空座上一方,低頭撿了一下掉在地上的東西,卻彷彿忘了拿走自己的包,就那樣走掉了。
廖明月的這些小動作做得非常自然,可是也逃不過殷憐的眼睛。
她對廖明月叫道:“廖女士!”
似乎是嘈雜的環境遮蓋了殷憐的聲音,又或者腹中的不適讓她無暇顧及其它,廖明月匆匆忙忙地消失在車廂的一側。
殷憐略一遲疑,卻是讓護衛拿起那個包,把它放回了廖明月原先的座位上。
她的護衛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廖明月的未婚夫沒什麼反應,似乎對此並不在意。看他的反應,似乎廖明月之前的行為應該並沒有什麼特殊意義的樣子。
但是之後嘈雜聲漸漸接近,然後一群攜槍的軍人衝進來要求搜檢之後,事情發展就不一樣了。
殷憐從不把重要的東西放在空間道具外頭,所以即使面對搜檢也十分坦然。只是對方要求她摘下帽子的時候,她遲疑了一下,就遭遇了恐嚇——王閥的作風可見一斑。
好在她現在長得醜,那帽子一摘下來,對方臉色就猛然大變,直接讓她戴了回去。
不過她家保鏢就差點被佔了便宜——不止女性那一位,男性也沒逃過去,差一點遭遇了猥褻,誰讓機器人的外形設計多半都是標準地賞心悅目呢。好在機器人的戰鬥力是非常不科學的,所以對方剛動手就被阻止了,僵持了一下之後,可能是忌諱殷憐可能有的背景,也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對方還是放棄了繼續找事。
但是隔壁廖明月的未婚夫就不同了。
一個軍官只是稍微開啟了廖明月留下的包看了看,就直接臉色大變,讓人把廖明月的未婚夫抓起來。中年富商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被抓的時候直接爆了廖明月的事情,就又有人去抓廖明月。
但是他們愣是沒抓到廖明月。
廖明月彷彿是從這輛火車上消失了一樣,一群人搜遍整倆火車,都沒找到她本人。
軍官們自然不能相信。他們特意等到火車開始行駛才發難,就是為了避免對方找到機會逃離。而高速行駛的火車,除非想要自殺,否則間諜絕對沒有辦法逃走。
但是廖明月最後還是被抓到了——她竟然被一個人販子襲擊,然後被捆綁裝在了行李箱內。搜檢到她本人的時候火車正好到了下一個站,時間也已經過去六個小時,負責的軍人可以說是突然鬆了一口氣。
但是他們卻抓錯了人。
廖明月包裡的檔案經人仔細檢視之後,發現根本不是他們所要搜尋的資料,而是一份完全與目標無關的,錯漏百出的機械圖紙,事後也證明了是一個騙子想要從廖明月這裡騙取投資而偽造的檔案。而這個時候,火車已經出站好一會兒,軍方想要抓捕的目標如果想逃的話,已經有無數機會可以逃之夭夭。
最後結果可以說是功虧一簣。
廖明月與她的未婚夫最後還是被帶下了火車,但是已經洗清了嫌疑,最後估計還是會被釋放。臨走的時候,她再一次在殷憐的身邊絆了一下。女護衛伸手扶了她一下,她卻在殷憐望向她的時候,對殷憐露出了審視的神態。
殷憐沒什麼表情。
雖然隔著帷幕,對方也不能看清她的表情。
但是她很確定,廖明月跟王閥所要搜查的目標肯定有關係。
這多半是個女間諜。
但是廖明月之前想要利用嫁禍她,那群王閥軍官則想要輕薄猥褻她的護衛,兩者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殷憐一點也沒有跟他們扯上關係的意向,所以她什麼都沒有說。
這樣一路乘坐火車到了南宜省,殷憐終於來到了蘇長恨所在的城市。
殷憐第一次拜訪蘇長恨,就結結實實地吃了個閉門羹。
此時的蘇長恨只是個小記者,還是與人同租的狀態。殷憐拜訪的時候他本人並不在,他的室友見到殷憐,似乎把她當做了另一位“曾小姐”,張口就是一陣怒罵,說道:“曾小姐!你還要怎麼樣!?你已經把人家整得失業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他也就是路見不平說了兩句公道話!歉也道了頭也低了,現在連工作都沒了,你還要怎麼樣!?”
“他失業了?”殷憐發誓,她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是有些驚喜,但是絕對沒有幸災樂禍!可惜對方似乎誤會了,憤怒之下,面對她看上去就十分厲害的保鏢敢怒而不敢言,只好重重地把門甩到了她臉上。
殷憐:“……”對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