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地看著,腦袋隨著人家的起伏,一顛一仰,倘若不是傷痛在身,只怕也會跟上去模仿幾下。再看周圍,別人似乎對那個老頭的怪異舉止,早已司空見慣,根本沒人象我的替身一般駐足關注。
不一會功夫,老人已經跟我的替身擦肩而過,只見人家滿頭滿臉的汗水,涔涔而下,卻好象自己一點也不知覺,任由流淌。儘管他的舉動,頗象一個腦子出了問題的瘋子,那一份虔誠的勁兒,卻不由得讓人肅然起敬。
亦步亦趨,情不自禁地跟在後面。一時之間,甚至想去勸阻一下。可他餵了幾聲,老人根本不予理睬,相反人家蠕動得更快了,彷彿後面有人攆著似的。
我的替身不禁有一點內疚了,只以為是自己的緣故,不敢再喚,只是遙遙地跟著。數十丈外,便是一個突兀而起的草坡,心想,到了那兒,該是盡頭了吧?同時轉頭四覓,希望這時候能有一個醫生護士出現,前來阻止,應該比自己合適。可望了半天,連推輪椅的那個護士也找不見了。
好在爰慧的揣度不錯,人家到了前面的坡下,就自動停止了,只見老人屈膝蹲坐,雙目緊閉,口中依然唸唸有詞。這時,我忽然明白了,老人可能是齋教中人,據說他們一天要拜好幾回,剛才的那些,正是一套完整的拜禮動作。當年進修地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