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貞潔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夫妻間的忠誠,能使他們在屈辱和艱難之中,保持著最後的信心,拋撒出更加燦爛奪目的陽光……”
長老唸誦時,那杆領頭的手帕旗,已經被插到帳篷的前面,公爵領著隊伍,又繞著旗杆魚貫而轉,等到所有的人都從旗杆下經過,公爵夫人便把阿依交到了爰慧的手裡。示意他把姑娘送進帳篷裡去,同時那塊手帕也被摘了下來。
這時候,周圍鴉雀無聲,彷彿都在等待一個莊嚴的時刻到來。我的替身早已傻了,只能聽憑人家的擺佈。帳篷裡有一張小床,他剛把阿依放好,公爵夫人立刻帶著一個老婦人魚貫而入。
“請!爰公子……”
那一種架勢,分明是讓他先出去。不一會兒,公爵夫人也出來了,只見她高舉著剛才的那一塊手帕,幾滴殷紅的血跡,在上面顯得十分醒目。繞場一週,走到哪裡,哪裡就歡呼起來,間雜著還有人朝天放槍。
“聖女莎拉說過:可以唱猥褻的歌,可以跳猥褻的舞,可以做任何猥褻的動作,甚至鼓動別人放蕩不羈,這都是為了生活;但達爾瓦女子絕不能讓猥褻之手碰她一下,她的天體一生之中只能為一個人開放——她終生侍奉的夫君,她的一生必須潔身自好,守身如玉,否則的話,她就應該放棄那種卑劣的生活。儘管任何一個達爾瓦人都不喜歡死神,可死神足以保住達爾瓦人最後的純潔。兄弟姐妹們,現在請看吧,這就是我們達爾瓦人純潔無暇又一個最好的例證……”
長老蒼勁而又不失煽動性的聲音,把全場的氣氛推向了高潮,歡呼聲。鳴槍聲,此起彼伏,爰慧也是深受感染,身子都禁不住打起顫來。
接著,跟著公爵夫人進去的老婦人,端了一個陶罐,放到了爰慧的腳跟前,立刻有幾個小夥子用布幔圍住了,爰慧傻了,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小便,這裡!”
公爵不失時機地鑽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