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了,由此想到武氏那個遠在北方的堂弟:“說起來二郎也許會是個好的,像咱們這麼多年沒見,但那邊四時節禮往來都很妥帖,等他出孝回了京,咱們便多照顧他些吧。”
武氏的大伯孃當初分家後先是獨住在京中,後見兒子喜武擅謀,又有亡夫留下的家將力薦,她便帶兒子回了北方孃家拜師學藝,已經離開十多年了。
本來前年二郎小有所成後說是要回京的,可惜大伯孃不幸病逝了,二郎就留在北方守孝和繼續修行,明年才能回來。
“好。”武氏知道夫君是想自己能有個孃家人依靠,好避免些外人的流言蜚語,她自己雖不在意,但也感激的接受了夫君的好意。
再有當年大伯孃恨極她祖母和金氏,所以直接或間接的維護了她許多次,武氏也是念大伯孃這個恩的。
姚侯夫婦那邊有商有量的,姚萱這邊卻是暗暗的被那個武大郎、武二郎的戳中了笑點,不過故事裡的武二郎對親兄長情深義重,而這邊的這對堂兄弟,只怕是恨不得要撕了對方吧?
滿月宴後,姚府的日子再次平靜了下來,姚侯爺找朋友設套修理了武大郎一頓,並在對方哭爹喊孃的問原由時,告訴他回去問他親孃,於是慣會窩裡橫的武大郎,就真回去跟金氏發了好大一頓脾氣。
而事後金氏見兒媳婦不出頭,又怕兒子再捱揍,只能憋憋屈屈的忍下了這口氣,沒敢再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