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半分神采,“這小子,居然闖下了偌大的禍事……”
“老張,我們什麼……也幫不上麼?”說話的是張潛淵在禮部的朋友,同樣的風流名士嶽清文,“一代詩仙,年未弱冠,就折損於此,天下之大不幸啊……”
“僅僅是一代詩仙麼?這孩子,不但是詩文出眾,就是政事之上,見地也是不凡。正因為是絕頂天才,所以遭人嫉妒啊。”張潛淵說著,居然老淚縱橫,“不行,老夫就得上書,為玉同塵辯護……反正老夫已經認了玉同塵做弟子,玉同塵出了這等事情,老夫也不能置身事外!”
“老張!”嶽清文見張潛淵如此說話,不由說道,“這等事情,你我上書,也不過是螳臂當車而已!這傻小子,這書呆子,今天……觸怒的是整個天下的有田階級!”嶽清文生生創造出一個新詞語,不過倒也貼切。
“螳臂當車就螳臂當車!”張潛淵驀然大笑起來,“世界上有些事情,道義所在,不得不做!即便將自己也賠進去,我也要做!玉同塵當初上奏摺的時候,何嘗不知道,他將觸怒天下所有的有田人!學生都如此,我做老師的,怎麼能落後!”
“老張,我與你聯名上書!”嶽清文見張潛淵如此豪氣,不由也朗笑起來,說道,“就將這條命賠給玉同塵又如何?我老嶽白白過了半輩子,也沒混出啥名氣,如果藉著這一件事,好好的風光一把,在史書上留下一個名字,也算值得了!”
光棍氣派,卻讓張潛淵不由失笑。兩個莫逆之交,就此大笑,半日不能停。
“既然決定聯名上書,那我們人數是不是還太少了一點。”嶽清文笑道,“瞧人家劉金文,一口氣糾結了二十四人,也不怕人家說他結黨營私,難道我們就不能找幾個人?”
“只怕天下都是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