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雖然人少得多,也沒有車弩那樣的利器,但狼尾峽比狗頭峽要險峻得多,易守難攻,金狗攻了一日,死了數千人,未有寸進。
當天夜裡,金狗悄然撤走,掩回狂風峽來,他的想法,由狂風峽進天朝,再從黃沙關殺回來,橫穿雪狼國,則不但可解黑狗城之圍,更可掩襲雪狼王和狗頭峽天軍的後路,一舉扭轉不利之勢。
大軍未到狂風峽,前鋒來報,狂風峽也攔著一支天軍,金狗驚怒交集,揮軍掩至,果見峽前立著一支大軍,也是關外諸國的聯軍,但這支打著天軍旗號的聯軍與金狗印象中關外諸國的軍隊極不相同,立在峽前的這支軍隊有著一種超乎想象的鎮靜,看著五犬大軍掩至,竟是一動不動,這時太陽剛剛出來,晨陽照在鐵甲上,竟彷彿是靜止的。
金狗的狂怒和殺氣,碰上這種超然的鎮靜,突然之間就給撞得粉碎,有一縷寒氣,從他的後背心裡嗖嗖嗖的升上來,他不由自主的就打了個冷顫。
不過金狗的悍氣馬上又升了起來,打馬出陣,厲喝道:“誰是戰天風,出來答話。”
“春眠不覺曉,突聞狗聲吵。”戰天風曼聲長呤,緩步而出,斜眼瞟著金狗,伸指一點,道:“咄,此峽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狗要從此過,留下狗頭來,你是哪來的野狗,報名。”
白雲裳緊跟在戰天風身後,白衣古劍,玉容如雪,晨風輕輕吹動她的裙衫,飄飄若仙,包括金狗在內,五犬數十萬大軍,絕大部份人的眼光沒去看戰天風,反都落在了白雲裳身上。
但白雲裳卻只看著戰天風,嘴角微微含笑,眼光是那麼的柔和,那麼的親切。
金狗好不容易才把眼光從白雲裳臉上移開,看向戰天風,眼光一凝,即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