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更挫九胡士氣,而華拙卻認定這是九胡的誘兵之計,因為九胡即有聯兵攻打七喜城的計劃,怎麼雜胡又會單槍匹馬去打野麻城呢,要打也來打七喜城啊,所以堅持認定不可出兵。當時朝堂上沒有形成決議,誰知到下午,七喜城中突然有了謠言,說新軍本是山賊,不服王化,真要他們打九胡是不可能的,死要呆在七喜城裡,肯定另有打算,李一刀等聽到謠言,又驚又怒,到王志處投訴,王志卻站到了盧江一邊,認為新軍出兵去救援野麻城是正確的,並說王妃也贊同讓新軍出兵。王志也這樣說,李一刀等沒辦法了,回來吵了一氣,但看在戰天風面上,還是決定出兵,不出華拙所料,新軍還沒到野麻城,探子便急報背後有大批雜胡騎兵截斷了歸路,華拙當機立斷,八千新軍悉數撒入喜山,而七喜城那一面,馬胡銀胡五萬大軍兵臨城下,銀衚衕時派五千精兵飛奪南峰關,肖勇戰死,胡兵隨即佔了老虎嘴,徹底斷了七喜軍退路。佔定先手,刀扎汗飛書入城,要求蘇晨嫁給他做后妃,否則將要攻破七喜城,將城中百姓斬盡殺絕,雞犬不留,以報前次兵敗之仇。兵臨絕地,蘇晨沒有辦法,為了保全七喜百姓,只有答應刀扎汗。
“真是氣死我了。”戰天風將書信撕得粉碎,一把將雷訊揪了起來,叫道:“王妃真的跟刀扎汗走了?”
“是。”雷訊哭著點頭:“王妃為了七喜百姓,不惜屈身事賊,她在城外拜別,一城百姓哭聲震天——。”
戰天風將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道:“那造謠逼新軍出城的人是誰?是不是盧江?”
“沒查出來。”雷訊搖頭,道:“盧將軍和大將軍交好,大將軍又是新軍統領,他該不會造這樣的謠吧。”
“給老子查出來,老子非把他活煮了不可。”戰天風兩眼通紅,放開雷訊,厲聲道:“回去告訴李一刀,以後新軍只聽我一個人的,我不在就請軍師拿主意,其他任何人的話都不要聽。”
“我們本就只聽大將軍一個人的,逼得出兵也只是怕大將軍回來生氣,那些鳥人我們是從來不放在眼裡的。”雷訊狂喜大叫,卻忽地想起一事,道:“小人回去稟報,大將軍自己不回去嗎?”
“我先走,去救王妃。”戰天風叫一聲,展開凌虛佛影身法,一閃不見,雷訊楊浦等人還是第一次見戰天風展示玄功,一時都驚呆了,隨即一齊拜倒在地,楊浦咋舌半天,對雷訊道:“傳說風大將軍是天上金童下凡,看來是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雷訊一臉傲然點頭,又神秘的看著楊浦道:“楊大人聽說過總山大王沒有?”
“總山大王?”楊浦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搖頭,道:“沒有,我只知道尊上是山大王,難不成你們上面還有個總山大王?”
“當然。”雷訊用力點頭,道:“我們那山大王是叫出來的,但總山大王卻是佛祖親封了山字金印的,總天下的山,山中的山大王,都歸他管,我們來投風大將軍,其實是總山大王下的令,現在王妃有事,總山大王絕不會坐視的,所以王妃一定是可以救回來的。”
“真有總山大王啊。”楊浦眼中放光,道:“但盼總山大王幫把手,救回王妃,王妃可真是好人呢。”眾隨從也跟著他一起喃喃禱告。
戰天風一路飛掠,傍黑時分回到七喜城,城外倒是不見胡兵,但城裡卻是死氣沉沉,戰天風飛掠到王志府中,也不要通報,直掠進去,到大廳中,卻見王志呆坐廳中,盧江在一邊站著,蘇晨的丫頭玲兒竟也在廳中,在那兒聳著肩膀嗚咽。
一眼看見玲兒,戰天風心中一奇,在廳中落下,叫道:“玲兒,王妃呢?”
玲兒抬眼看到他,頓時就哭了出來,叫道:“風大將軍,你回來了,太好了,快想法救救王妃啊。”
看見玲兒,戰天風心中還有個萬一的僥倖,因為玲兒是蘇晨的貼身丫頭,還是吞舟國帶來的,不可能不帶在身邊,一聽這話,可就心中一沉,道:“你是說王妃真跟刀扎汗去了,那你為什麼不跟去。”
他眼發厲光,玲兒哇的一聲便大哭起來,道:“王妃說她一個人就好了,不要我也受胡人欺辱,無論如何也不肯帶我去,所以——所以——。”
不等她說完,盧江卻猛一下跪在了戰天風面前,紅著眼睛道:“風大將軍,風兄弟,我知道你會異術,求你了,救救王妃啊。”
華拙信中說得明白,首先便是盧江提議新軍出城的,因此戰天風對盧江實在是一肚子火,他又不是什麼世家子弟,很有修養,這會兒便臉一板,毫不客氣的道:“原來是盧將軍啊,別叫兄弟,可不敢當,我可不懂兵法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