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解決,我絕對會親自找回我的手下科納爾,即便是屍體,也要完完整整的披上星條旗送回美利堅的土地上!”鄧斯特吼完這句話,用力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摜。
咔吧一聲,工程塑膠材質的手機殼出現了些許裂紋。至於所謂的康寧大猩猩螢幕,早就碎成不知多少塊了。
fbi的人都等待看鄧斯特的笑話。
他的失職不算嚴重,因為他並非事件的直接指揮官。但失蹤的科納爾身上打著屬於他的標籤,只要存在,就永遠都擺脫不了聯絡。
更何況鄧斯特也是韓國方面的情報負責人之一,他即便是平行官僚也有義務解決這個麻煩。
政治的平衡手段常常依賴於一個具有足夠效力的解釋。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鄧斯特的解釋。這個解釋當然不能是一句話,必須是真實有效果的行動,同時還不能帶來新的麻煩。
鄧斯特懂得其中的棘手之處,要不然也不會求到艾芙琳那種瘋女人,以及阿克曼博士這種科研官僚,他很不喜歡和這些人打交道,但沒辦法。
以眼前的局勢,他只能選擇尹天佑。
他撥通了尹天佑的電話,約定在機場見面。結束通話電話後,他訂好了去往韓國首爾的直達機票,雙人份。
給fbi當局的行動概要是——調查,總結,最後行動。
很合理,沒有人會提出質疑。
鄧斯特透過某些渠道知道了一些韓國發生的隱秘,但如果想要看清楚全貌,還需要親身去看去聽才足夠真切具體。
候機廳,尹天佑坐在他身側,低頭看著報紙。
不遠處有群衣著華貴的老婦人一邊笑一邊聊著天。
“時間真快啊。”
“沒錯。閉上眼睛還是李總統彈劾案的日子,睜開眼就已經是五個月以後了。”
“不知道這段時間國內變得怎麼樣,聽國內的人說很突兀和新奇呢!”
“呀,還是回國再說吧……”
鄧斯特搖了搖頭。
再變,又能變到哪裡去,還不是混凝土的高樓大廈和該死的資本主義嗎?
“登機口開始檢票了。”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