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道:“你是甦醒者?”
“不……”鄒青淡淡笑道:“是裝神弄鬼的華國道士。三個小時前,我殺了你手下的人,因為他們想要了我的命。我向來信奉以德報德,以直報怨,那麼您……能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
道士!
秋雅善腦子裡飄過很多種可能性,但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道士!這個詞語距離政治和她的生活太過遙遠了,遙遠到了信徒與主之間的距離。
換一種說法。
她能夠接受甦醒者這種科幻色彩的傢伙,但實在很難接受古典風格的神話角色。尤其還是在一種對自己生命產生威脅的情況下——
卸嶺力士飄到了玄關,兩手猛然張開,身體立刻炸裂成了無數張符紙,密密麻麻地貼滿了整扇木門以及周邊的地方,成為了秋雅善他們離開之類的絕對阻隔。
黃紙和硃砂的配色看上去就很詭異和危險。
鄒青將酒壺扔向門口的符紙,堪堪接觸到的一瞬間,一道明亮的血紅色光芒驚現,酒壺立刻炸碎成了麵粉一樣的粉末。
秋雅善呼吸一停,然後把脖子僵硬的轉過來,看向鄒青,擠出一絲勉強笑容。
然後換上了生硬不標準的中文:“您好啊……道,道長閣下。”
“我喜歡你的態度。”鄒青哼了一聲,道:“可你應該不清楚,這位鄭先生的手下毀了我一份很重要的東西,關係到釜山市數百萬市民的生命,可惜,它徹底不存在了。”
秋雅善驚異道:“什麼!”
“我代表星靈集團鄭重邀請您加入我們的臨時團隊。它可能無法挽救您的政治生涯,但絕對可以救下很多人。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功德。”鄒青用手指蘸著水,在桌子上寫寫畫畫著。
“不可能,我是韓國重要高官,沒有加入你們一傢俬人外國企業的可能性,即便是顧問也不行!”秋雅善硬著頭皮拒絕道,她心裡面害怕到了極點。
狹小的屋子,昏暗的燈光,詭異的符紙,這實在很難讓人安下心來。她的表現已經算是遠超出普通人的水平了。
“那麼如果我說,我以華國道教宗門的身份替您趨兇避患,您是否有可能答應我的請求呢?”
鄒青畫完了桌面上的符籙。
一面微光亮起。
微光像是一面鏡子顯示著圖案,鏡子中是一群蒙面打扮的男人,正蹲守在一棟別墅前,手裡拿著裝有消音器的手槍。
“那是秋司長的家!”鄭在中驚恐道。
秋雅善手腕一顫,茶水頓時傾倒在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