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範。到又問道:“你原是官宦人家的子弟麼?看你言行舉止,斷然不是小門小戶的子弟出身。”
“正是。末將的先父乃原本是大明的山東巡撫,後任兵部正堂。”
“喔,原來如此。”
張偉隨口應上一聲,卻不經意間問道:“未知令尊的尊諱上下,卻又如何逃過江來,投效漢軍?”
他這些年明朝的部院大臣,甚至是內閣輔臣亦是暗中見過不少,連皇太極也曾把臂言歡,區區一個兵部正堂的公子,到也並不值得他動容。
“回漢王,先父李精白。末將乃是隨家兄李巖,自杞縣殺官造反,因距離開封甚近,官府追剿甚急,咱們抵敵不過,由南陽渡漢江,逃至襄陽乃止。”
他見張偉一副若有所思神情,還以為是想著自家兄弟不肯打散部曲,不肯投效漢軍,只充任廂軍之事不滿。因小心翼翼道:“家兄原是要領著末將投龍武軍孔大將軍賬下聽用,誰知咱們的千多名部下都是自杞縣跟來,不肯分散。除了家兄又不肯聽命於人,為防他們生亂,便決意全師投充廂軍。”
他絮絮叨叨解釋,張偉已是從初始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忙向他笑道:“無妨,漢軍廂軍都是我的部下,廂軍各將多半都是這種情形,這也是人之常情,並不足怪。”
見李侔釋然,張偉卻又道:“你那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