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敝,若是此時退卻,軍心必散。只怕奔不出五十里路,全軍無一人可以活命。”
他看向四周熙熙攘攘往來奔忙計程車卒將校,耳聽得那些負傷的部下不住發出慘叫,再有那負傷戰馬的慘嘶,兩眼不禁湧出淚來。因怕各人看到,便別轉了頭,慘笑道:“原以為全師猛衝,至不濟也與對方打個平手。敵步我騎,又是手持火槍,肉搏甚弱。卻不料他們陣法如此純熟,兵士如此勇悍。嘿,鐵盾及長槍擋路,火器轟擊,爾後以方陣絞殺,火槍射擊。再加上人數倍於我軍,致有如此慘敗。我趙率教領軍這麼些年,從未有過之日之辱。”
將雙手輕輕撫摸在愛馬頸項,也不回頭,向著眾將道:“適才他們來勸降,道是讓咱們放手攻過去,若是敗了就降。既然咱們不是對手,被人打的灰頭土臉,何必讓這些兄弟陪著送死。死了這麼些人,咱們總算對的起皇帝,也對的起袁督師啦。傳我的令,全軍棄刃,下馬,出陣投降。”
眾將聞聽此言,雖是意外之極,卻也是如釋重負。有心想勸慰主將,卻也甚覺羞恥,很難出口。只是要出語拒絕,卻已被漢軍殺破了膽,再戰的話卻是說不出口。
趙率教見各人並不就動,因斥道:“還不快去傳令,待人家殺過來時,再跪地請降麼?”
既然主帥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