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號和地球地面指揮中心(HOC)的聯絡。
這時最難受的不是張國牛和弗朗西斯,也不是邁克爾,而是在火衛1上的柳芭。
柳芭遭到ACC的嚴厲批評,安德羅夫將軍吼叫著:“……你的錯誤指揮讓我們極為被動,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指揮人員,還有弗朗西斯和張國牛都承受著巨大的道德壓力,誰該生存?誰該被拋棄在火星上?我們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這樣的難題。”
“我真的很後悔,很抱歉,那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這個錯誤吧。”柳芭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怎樣承擔?”安德羅夫將軍厲聲問道。
“我駕駛夥伴號著陸火星,救援他們……”
“白痴!那樣將導致全軍覆沒的後果。夥伴號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
在火星上,張國牛和弗朗西斯也在為這個問題進行討論。
張國牛:“弗朗西斯,你立即將邁克爾送回征服者號,看他痛苦的樣子,我怕他可能堅持不住了。”
“可,你怎麼辦?這登陸艙可不是穿梭機,它只有一次往返能力,不可能再來接你。”
“柳芭可以用夥伴號下來接我。”
“不,這是不可能的。”耳機裡傳來安德羅夫粗暴的聲音,“我已經給柳芭下達了命令,不能這樣做。因為夥伴號沒有飛離火星的能力。我命令你們,離開葫蘆號,去幹你們該乾的事,收集標本,尋找水源,然後返回火衛1。”
弗朗西斯注意到邁克爾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這次他真的哭了。他一定是感到了死亡的威脅。
“即便是這樣,也該讓邁克爾先回去。”張國牛語氣堅定地說。
“為什麼?”安德羅夫將軍問道。
“因為我欠他很多,這次正是上帝給我的一個還債的機會。”
“你瘋了?!不要把個人情感帶到工作中來,而且你從來沒做錯什麼,也不欠他什麼……”
“不,我沒有瘋。從職位和軍階上講,弗朗西斯和邁克爾都比我高;從人道上講,邁克爾有傷在身,他更需要得到救護……作為一箇中國軍人,把生的希望留給自己,把死的災難留給同伴,那是違背兵道武德的。”
“什麼是兵道武德?”安德羅夫問。
“這是中國文化,你不懂。總之,貪生怕死,是中國軍人最大的恥辱。”
張國牛與安德羅夫的對話都透過柳芭和櫻花尤子傳到了邁克爾的耳朵裡,他這次真的被張國牛感動了。他用安裝在宇航服袖子上的書寫對話器寫出幾個字來:Thank you; Bull。 (謝謝你,牛。)
安德羅夫將軍:“那你們也得先完成任務,在火星上呆夠48小時,收集到足夠的標本才能返回夥伴號。”
“那,我不知道邁克爾能不能堅持那麼久,也許他的一條腿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一條腿?真好笑。張國牛先生,你太仁慈了,比柳芭還要仁慈。那你就得準備為你的仁慈付出代價了。”
這時,只見邁克爾的嘴在動,但張國牛和弗朗西斯無法聽到他在說什麼。不一會兒,柳芭的聲音傳來:“邁克爾說,他不要緊,能堅持住,他希望你們一定要收集到足夠的樣本,而且他說火星樣本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張國牛:“聽到了吧,安德羅夫將軍同志,我們每一位宇航員都是有奉獻精神和犧牲精神的。”
“安德羅夫將軍,我們會盡快收集到足夠的標本,然後再想辦法。”弗朗西斯補充道。
“那你們就快點行動吧。”安德羅夫將軍不耐煩地命令道。
作者題外話:最近,美國在中國的南海主權問題上頻頻發難,並欲在黃海軍演,對臺軍售從未消停……我們的文學卻不敢設想把欺負人到家門口的美國人揍一頓。中國當下的文學可謂是軟骨頭文學!這不能怪作者,這要怪當局的文化政策!
26 令人頭痛的“1、2、3問題”
張國牛和弗朗西斯開著“勇士號”在河床兩邊及其周圍地區收集標本和拍攝照片。整個過程大約持續了45分鐘,活動半徑約為1000米,收集的標本共計約60公斤,這是“勇士號”返程時除兩名宇航員之外可以攜帶的最大重量。
他們沒有發現任何活著的生物,也沒有發現水,但在靠近河坡中段的岩石上,他們發現了水流沖刷的明顯痕跡。這條峽谷在遠古時代可能是一條大河,這一發現與多年前美國“機遇號”和“勇氣號”火星探測器的發現相吻合,說明火星曾經是一個水源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