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年而已,的確不算長。
畢竟那大把的時光都慢慢熬過來了,不是嗎?
杜蘭伸出四指並列擺了擺,示意開胃小餐已經吃到飽,是時候上正餐了。
帕迪不知第幾次的失敗,仍然像第一次那樣不甘心,跺了跺腳,望向杜蘭的微笑。後者見他遲遲沒有開口,便說道,「想要多待幾年的話,不妨直說,我很欣賞你的能力。這裡永遠是你的家。不如這樣吧,提升你為終身管家怎麼樣?」
「不用了。」帕迪喪氣地說,「這事兒……真的沒有迴旋餘地了嗎?」
「你是說終身管家不夠好嗎?」
「哦!不是,怎麼可能!我是說——」
突然間帕迪意識到自己被當成個樂子,連對面的小孩子都在發笑,不禁垂下頭去:「唉,拉倒吧。沒事了。」他把戒指呈了上去。
那是枚古樸的黑金戒指,看起來已有多年的佩戴痕跡,外面凸刻著荊棘花叢的紋樣,內側則印有一行被歲月磨得逐漸模糊的小字。……盧……克?杜蘭艱難地認出了頭兩個字,至於後面的,實在沒有辦法辨識了。拋開外表上的花樣不談,這枚戒指的確有些不同尋常之處,杜蘭剛剛碰到,跟觸電似的接收到一陣混亂的精神波動。
非要用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