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撞得渾身傷痕累累。
“丫頭,沒有用的。”蘇三娘香帕遮嘴,撲哧撲哧地笑,一陣香粉撲落而下。她伸出一隻手敲敲那窗,“鋼筋的!”她還朝她眨眨眼。
“老婆娘,快放我出去。”白小獸雙手握拳,咬牙切齒地惡言相向,恨不得朝那張堆滿脂粉的臉上撕咬幾口。
*最怕人不知道她是*。也最不怕人說她是*。*也是女人。最沒有顧忌的那類女人。是女人都見不得人說她老的。蘇三孃的臉立馬拉下來,萎焉的容顏看得出來年輕時的姿色,此時耷成一條線,這話卻正戳在她的痛處上呀。
哼,她生氣地用手帕在空氣中蕩了下。“你自己歇會兒吧,我就不相信我磨不掉你這一身的野勁。”說罷甩甩衣袖一扭一蕩地各自走了。
“老婆娘,惡毒的女人。”白小獸一向精力充沛,罵聲不斷,中氣十足,聲音又尖又刺耳。餘音繞樑,象是要追著那蘇三孃的身子直刺而去,那女人一雙快腳,恨不得立即能擺脫這聲音,腳下愈加地快,白小獸聲音就愈加地大。
一個時辰,二個時辰,窗外黑了又白,白了又黑。白小獸睜著雙眼望天花板。
叩叩,那女人又來了。看來還沒有被罵夠。
兩天滴水未盡,白小獸現在又餓又虛,白了她一眼,懶得理她。
一隻雞腿從牆上洞裡遞進來,香氣四溢,還冒熱氣呢,還有粉蒸糕,軟軟的,咬一口一定很美味。然後是酒,香飄飄直達肺部。白小獸咽咽口水,有些心動。
“小丫頭,有骨氣就別吃!”蘇三娘一副調侃的臉。典型的激將法。
“哼!”白小獸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