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嚥下肚。
從帳外的敞窗漫進一陣陣鼓樂絲竹之調,時而高亢,時而低迷,卻嘶嘶歷厲好像尖銳的針,淬有巨毒,直往亦嫋的耳孔裡刺。
男人邪魅的臉貼在亦嫋頰上,滑膩的舌頭已深入到他的喉口,
“……嗯……唔……”亦嫋難耐地擺動著腰身,低喘溢位唇角,他抬起雙腿勾住男人的腰背,將自己的下身貼了上去,輕挪慢碾著。
男人身子一抖,“……啊……小元好乖……”嘶啦一聲扯開他的衣服,那軟綾子白白的,碎成兩片,像鳥兒折斷的翅膀。
“你竟放跑了明青鸞,看我怎麼罰你。”說罷,男人竟咯咯咯地笑起來,一口咬住亦嫋的脖子
“啊……”亦嫋嘶聲哼著,痛楚都咽在喉嚨裡,透出唇瓣的只是淫臆的媚,像飢渴的發情的小獸。
男人低嘯著,唇齒一路向下猛烈地撕咬著少年單薄的鎖骨,他的牙齒漸漸向下滑去……,
亦嫋還沒來得及深吸口氣,“……啊……嗯……不……不要……”一股巨大的刺痛倏地從乳尖激起,叫囂著向全身擴散,
“……嗯嗯……父王……疼……”少年渾身戰慄著,瑟瑟抖動的胸脯像要窒息一般,疼痛慢慢過去,乳尖兒被男人含食著輕輕啃咬,一股熱辣辣,麻簌簌的快感從那個尖尖兒上透出來,蕩向四肢百骸,
“……嗯……小元……不要嗎?”男人舌頭一卷,邪魍地嗬嗬笑起來,著力挑逗撩撥著那早已硬挺的紅櫻,大手摸向少年的兩股之間,一把抓住那軟塌塌未曾抬頭的分身,一撮一捋,再上下套弄揉搓,
“乖乖兒,現在呢,可是……嚐到甜頭兒了……?”男人的聲音低魅,甚至帶著一點點祈求,彷彿不是在問身下被肆虐著的少年,而是……而是某個他極心愛之人。
從胸前兩點激起的熱浪早已蕩至大腿根兒,如今那裡又被拿捏住,“……唔……啊……要……父王……要……”假名亦嫋的小元哆嗦著弓起身子,雙腿開啟,將自己送入男人的胯下,臉上偷偷浮起一個淡笑,對付男人這一招總能見效,眼角卻迸出一點淚光,
“你當我不知道嗎?你被我幹得還不爽,居然又去禍害那個歡顏,”男人聽到小元脆甜的聲音,身子微抖,像是從迷夢中醒轉,邪美的雙目閃出戾光,一把扯下小元的內褲,燥熱的空氣一下子便粘在肌膚上,好像男人不停上下揉摸著的大手,“那個……嗯……禿眉毛歡顏被你幹得直哭……爽利之極吧……”男人說著便甩開身上披著的緞袍,那粗硬的大傢伙一下子蹦出來,弩張紫紅的挺立著,“今天……啊……父王再教你一招……”男人俯下身子緊貼著少年傷痕累累的身體,挺弄蠕動著,那巨物尖頭上的黏液便絲絲縷縷地蹭在小元的分身上,說不出的淫靡焦渴。
“……父王……”小元略抬起身子,手攀著男人精健的腰背,死勁兒掐著,雙腿早敞開環上了男人的胯,“……嗯……小元想……想要……啊……”‘要’字才滑出口已被一聲尖叫堵了回去,狂暴的痛從後穴激竄而上直達頭頂,身體像被利錐一剖兩半,淋淋漓漓,再也拼湊不到一起了。
男人不等少年喘一口氣,便雙手扣住他的細腰猛烈大動起來,一下下急刺入緊窄的腸道,再全根拔出,又狠狠插入,每一下都像最後一下,直頂入身體的最深處,直頂入少年的靈魂。
那個所謂的靈魂渺渺攀升,躲在雕花兒的石牆角落哀哀痛哭,卻無力挽回少年墮落的肉身。
小元的鳳目微闔著,偷溜出的眸光掃向下體,眼睜睜地看著那粗壯的巨刃穿刺著他的身體,在他的體內痙攣抽動著,伴隨著噗噗的淫水粘連聲和身體拍打撞擊的聲音,那迅猛起伏的男人滿頭大汗,五官近乎完美,英俊得嚇人,
“……心肝兒……你……你為什麼不像他……為什麼長得一點都……都不像他……”男人發狠似的捏住小元的削肩,彷彿要將其撕碎,一邊上下聳動,暴虐地抽插著,毫不容情,口中時而發出尖嘯的低吼,好似舒爽已極,又似痛苦不已。
那抽動的肉刃猛烈地頂上那一點,最銷魂也最苦楚,“……啊啊……嗯……受……受不得了……”銷魂得難以自制,小元哼哼著,喘息著,吟叫著,失控地夾緊下體;又苦楚得眼睫一片溼潤,知道羞恥,但卻無力控制被情慾主宰的肉身,任由魔鬼馳騁操縱。
那不停肆虐的巨物被少年嬌嫩的腸壁絞住,一收一吸,一縮一放,爽快之極,再難撐持,男人身體猛烈抖動著,一個挺身,粗硬暴漲的分身直撞進蜜穴最深處,
“……啊啊……”小元尖叫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