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眼看就要捏碎了,“快些說點人話,撿緊要的說,到底是怎麼的了?”
無暇不言不動,只虛望著在明晃晃烈日下漂浮的殿閣,——她心驚膽顫地等著這一天降臨似乎已經等了一輩子,她已經近乎麻木,感覺不到多少痛楚,華璃脆弱的生命早已耗盡了她所有的悲傷,“說吧,皇上怎麼不好了……”無暇的聲音冷靜得近乎殘酷,端午的眼角卻一下子飛出淚花。
那三個報訊的內侍已跪倒在地,臉上涕淚縱橫,哆嗦著嘴唇斷續答道:“今兒早上吃過早膳,皇上忽然覺得悶,奴婢們便陪著皇上去放風箏,就在剛才那……那風箏……不知怎麼颳了樹枝……就……就纏住了……那個是禮部侍郎家的小公子才給皇上做的會擺尾的金魚……皇上很喜歡……我們搗鼓了半天也沒扯下來……皇上急了……非要親自上樹去取……奴婢們攔不住……結果……結果……”回話的小內侍哇地一聲哭出來,嚇得臉色煞白。
“——結果如何?”端午和無暇同時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