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副駕駛。油門兒一踩,一路紅燈——
這小飛機開的,瀟灑!
江悅看的出,齊魯這次是真的搓了火兒。
她識相地閉緊了嘴巴,一臉嚴肅的瞪著前方的車屁股。
車子在一座富麗堂皇的賓館門口停了下來。齊魯下車,黑著臉把她拖進339。
江悅老臉一紅,隱約覺察出了什麼。她大腦快速運轉:“齊魯,哥們兒餓了!”
兩個訊號:一,咱們是哥們。二,離開這兒。
齊魯可不吃她那一套,他堵著門兒:“抱我!”臉上是難得一見的一本正經。
江悅撤開身子:“別鬧了。”這種時候,千萬不能碰他!他就一炸藥,給點火苗就施暴!
齊魯拔高聲調:“抱我!”
江悅緊張地退到洗手間門口,他要一有行動,她立馬就鑽進去。
齊魯盯著她,勾勾手指:“寶貝兒,過來。”
江悅退後一步:“齊魯,你別這樣,要不我真動手了啊。”
齊魯嗤笑:“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爺我還治不了你?過來!”
他說著,自個兒倒邁著步子過去了。
胳膊擰不過大腿。
——真理!
這門兒眼瞅著就快關上了,還是被他一腳給踹開了。
她劈掌,他就摟她。她踢腿,他就抱她。她整個人在他懷裡,使不上力氣——
她吼:“放開我!”
他說:“好!”
下一刻,她已經被他甩上了床,壓下了身。
他的唇糾纏起她的,狠狠的肆意著。
江悅嗚嗚咽咽的掙扎著,抬手,照著他後腦勺就劈了下來。
他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拉向頭頂。
江悅內牛滿面:這人也忒熟練了!
她想動腿,可雙腿被他壓在身下,她每動一分,頂在她腰間的物體增大一分。
她老臉一紅,嗚咽道:“齊魯——”
他“嗯。”聲音蠱惑,充滿情慾。
——真要命!
這種時候,反抗就是羊送虎口,不反抗就是坐以待斃。不管反不反抗,她今兒個都得栽!
四年來,他對她都是安分守己,並未做過出格的事兒來。雖經常與她摟摟親親,但他們的關係純淨的就跟一明鏡兒似的,特透明!她知道,今兒她真把他給惹毛了——
他要懲罰她。把她變成自己的,讓她好安心地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
她低低地:“齊魯,對不起——”
他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仍不放鬆對她的鉗制:“為什麼不接受我?為什麼——你明明知道我愛你,明明知道!”
江悅心亂如麻。
他對的心意,她又豈會不知?自從杜澤文離開以後,她也自私地想過退而求其次。可,齊魯這人也忒花心了!整個北京城被他玩過的妞兒都不掉三位數,整不好還得往四位數上飄!
如此紈絝子弟,她怎敢接受?她要的是一個可靠的老公,不是空有一副皮相的富家子!
見她不回答,他的吻更加狂暴肆意:“四年了,我一直以為,阻礙我們的是杜澤文,可沒了他,你還是不接受我。我知道,你怪我浮誇,嫌棄我!可是你知道嗎,我做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我就是要你看清楚,我齊魯不是沒人要,是你不識貨!不是我不行,是你——不愛我!所以,我等!我用四年的時間去證明我對你的愛,可你總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我!江悅,四年了,我不允許你不愛我!不允許——”
他說的時候幾度哽咽,可仍是倔強的不流一滴淚。
說沒觸動是騙人的。
江悅被感動了,真有種想以身相許的衝動!
可,感動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一回事。
郭冬臨說:衝動是魔鬼!
找老公可是一輩子的事兒,大意不得!一衝動就上床,一感動就上道兒,那也忒不靠譜了。
挑衣服要選,挑老公更得挑。要挑感情,挑對方的忠實度!
她一巴掌甩在他臉上:“齊魯,醒醒吧!”這地兒反正就他們倆人,丟人也是在自個兒人面前丟。
齊魯怔了片刻,回神將她壓在身下。惡狠狠地說:“江悅,我告訴你!我很清醒。我愛你!今兒不管你再怎麼反抗,你人都得是我的!我還就不信,我他媽這一大羅神仙還收不了你這小妖精?”
這麼好面子的人,被打了一巴掌還不忘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