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種情慾,漸漸地,呼喊變成了一種低應,然後,又轉化為急驟的細細喘息,與男子的喘息變成一種魅夜的低吟。
黑暗中,紅燭上的金龍鳳,似乎交相呼應,相對脈脈。
晨光初上,褒若從一片黑暗的慵懶中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有些不對,沒待想清楚,眼前一個大大的笑臉便出現在她的面前,“啊!”褒若一聲尖叫,想起了所有的事,所以,她的臉紅便可以理解了,雖然紅得連脖子都遭殃,一直紅到胸前一片白白嫩嫩的肌膚都染上一層淡淡粉紅霞光。
“你這個小人!”要不是他騙自己喝酒,怎麼會發生後來的事?好吧,她承認,就是沒有喝酒,夫妻同床也是義務,可是……
反正她就是懊惱。
“我怎麼小人了?”明厚載好像有些疑惑,隨即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啊!你說我趁你喝酒,把你給……”
褒若一聲大喝,跳起來,捂他的嘴:“還敢說?”
明厚載盯著她看,褒若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看到自己不著一物的樣子,再看到直褪到大腿上的被子,羞得無地自容,啊地一聲躲進床單裡,簡直有些歇斯底里:“出去!出去!”
明厚載笑道:“你怕什麼?我是你的丈夫,將來我們還要這樣對上一世呢!來吧,過來為夫抱抱!”
不由褒若抗議,把他夾抱在懷裡,腿兒相交,臉兒相擦,滿足地嘆了口氣:“至此方知人生之妙!”
凌王與常佳端坐大堂,等著新婚的夫妻給自己行禮問安,看到姍姍來遲的褒若,步履有些不正常,不仔細幾乎看不出來,明厚載扶著她,又喜又憐的神色溢於言表,不由得都微微笑了,常佳突然想起自己和凌王再次在李國相遇的情景,不由得白了凌王一眼,看到凌王正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