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好多了,”褒若努力撐住牆:“可是還是會搖。”
“因為你頭上戴著鳳冠,拿下來就好多了。”明厚載不等她說話,一伸手便拿下她頭上的鳳冠,用巧勁擲到桌上。
“啊,輕鬆多了。可是,好象有點熱。”褒若開始把衣服抖啊抖地扇風。
喝多了酒,當然有發熱,何況這是凌王特覓的十七年的女兒紅。
“衣服穿得太多了。來,我幫你,一會就不熱了。”明厚載伸手就要解她的扣子。
“你為什麼不脫?”褒若最後的一絲清醒難得地把持住自己,反扣住自己的前襟,不讓他動手。
這個太容易了,你不說,我也要脫,而且我早就想脫了!明厚載心道。
於是明厚載唰唰兩下就把自己的外罩脫了,只留下裡面貼身白綾衫,“真清涼啊,嘖嘖,你穿這麼多,真是笑死人了,唉,不脫就不脫吧,反正我很清涼,太舒服了。輕鬆又舒適。”
明厚載無限陶醉地伸展了一下四肢,褒若生氣了:“為什麼你脫我不脫?我也要脫!”
可是大禮服的衣帶彼此糾纏,褒若怎麼解得開?
一隻大手伸過來,無聲解開了她的大禮服,蔽膝,然後是裙子,褲子,禁步,外衫,內衫,褒若笑道:“真是很輕鬆呀,你真聰明!”
明厚載閃了閃眼神:“你的口乾不幹?”
褒若舔了舔舌頭,那種毫無防備的樣子看得明厚載一陣喉嚨發緊,點點頭,明厚載輕聲道:“我餵你喝水。”
說罷他頭便向褒若傾了過去,含住了褒若的唇,褒若用力咂吮,兩舌如魚兒相戲,嘖嘖聲響起,褒若目光逐漸迷離,喃喃道:“這水,好奇怪……”
“喝著喝著,就不奇怪了……”
“你不要壓著我……”
“不壓著你,地會搖的。”
“你在幹什麼?”
“身上是不是還有些熱?我幫你除熱。”
剩下的緊身小褂衫,其實便是一層透明的紗,繡著淡淡的合歡花,褂衫下沒有穿肚兜,若隱若現的兩顆紅寶石對著明厚載閃著潤澤的光芒,明厚載倒抽一口冷氣,大手一伸,薄如蟬翼的褂衫四分五裂,身下一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便抵在褒若的兩腿間,褒若人似在熱海中漂浮,突然這一個更熱更燙的東西在女子最柔最嫩的地方一激,突然酒意大減,這是什麼?
睜開眼睛,看見明厚載伏在身上,目光灼灼,蜜色的肌膚閃著汗光,全身肌肉緊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之勢,不由得有些警覺,推著他:“起來,你起來!”
起來?新婚夜等了這麼久,才換來又一次的新婚,起來?
“褒若,別動!”明厚載痛苦地低喘一聲,便要向她壓下來,褒若不由得情醒過來,大驚:“不行!”
“褒若,你是我的夫人了,放鬆些。”明厚載笑著親了親她,褒若不及細想,兩腳猛蹬床鋪,企圖向床頭方向擺脫他的身子,明厚載一隻手繞過她的脖子,一隻手圈住了她的腰,褒若無處可躲,無處可逃,明厚載一隻腳硬插進她的兩膝間,褒若完全袒現於他的身下,“乖,第二次不會痛的。”明厚載親了親她。
“不……”
沒等她說完,明厚載一個挺身動作,深深地進入了她。
那裡,分明有一層阻礙。
“該死!”明厚載不由得大驚,他自然知道那是怎麼回事,語氣馬上便凌厲了起來:“你不是說已經……”
“剛才我就想說,你不讓我說,好痛!”褒若的痛楚像撕裂,用力掙扎,明厚載偏偏更加抱緊她,又憐又氣:“你不早說,你要早說我也慢一些,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起來我就告訴你。”天啊,這樣的姿勢,叫她怎麼說?忍不住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其實,你明天告訴我,我也不反對。”明厚載最初的震驚過後,漸漸有種喜悅從內心深處萌發,他的褒若,天真的褒若,是他一個人的褒若!
褒若拼命掙扎不開,明厚載低聲笑道:“你見過老虎主動把送上門的食物奉還嗎?”
笑聲震動,胸腔把褒若也震得一層層驚慌浮上來,在體內他的分身緊緊地卡住她,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迫使她猛力要推開他,無奈他像大山一般,動也不動,反而眼睛越發的鷙猛,腰間一緊,明厚載沉聲道:“褒若,你是我的。”
不顧女子的掙扎,他手一揮,桌上,燭光無聲熄滅,床帳主動覆住了一夜的曖昧糾纏,粗重的喘息與女子驚慌的呼喊,漸漸融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