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子居然能逆風嗅到,真是不得了。
可是,清早烤肉,似乎有些奇怪!我是不太懂這些,也許別人起得早打了獵順手燒了也未可知。
隔著橫生的細枝,我看到那隱隱的青色身影,就似看到了宿命一樣,捂著嘴,向後退,不斷的向後!
我不要被他們發現,不要和她起爭執,夢裡的景象還歷歷在目。不,不,不......不要看到寧青兒......不要!
我靜悄悄的退了回去。退到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藏身於樹後,蹲下......看著天空,等著彼子大爺吃飽喝足......
彼子一直沒有回來,然後我聽到豬叫的聲音,奶聲奶氣的哼叫......
我用手指捂住耳朵,是不是這樣,就能拒絕心魔作怪!
彼子好似很痛苦,那軟綿綿的哼聲逐漸過渡成熱奮的呻吟......一聲聲,割裂我的耳膜!天啊!為什麼給每人安兩隻耳朵,太多了,太可怕了!!
我聽到挑釁的輕笑:“這隻妖豬剝了皮算了,那一身嫩肉,估計這世上沒幾個人吃過吧!”
“別胡說,它值比它自己還重的金子呢!摁好了,我們下輩子就靠它了。”
彼子喘氣掙扎的聲音......我不想聽了,站起來,準備走開......
冷冷的嘲笑,笑自己居然會怕一時控制不了去殺這些人,但笑容是那麼苦澀,聚不成一個上彎的弧度。
第一次發現,放棄,是這麼艱難的事。
放棄彼子,然後,還要我放棄什麼呢?
我不知道,底線設在那裡,清清楚楚,不知何時會踩到。我很痛苦,我早就知道“明白”是一種痛苦,但這世事容不得我裝糊塗!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琉璃姐姐嘴裡所謂的天然美好,至少我一直努力做到她的希望,只是我長大了,我的個性裡好的不好的東西都慢慢彰顯出來,稜角雖然嫩,卻清楚的存在著。當我變得不似琉璃姐姐所愛的那個人的時候,會發生什麼?
我不知道,以前不知道,以後,也不想知道!
愛,是一種堅強的信仰,
可是信任,卻是一種脆弱的存在。
有一個小小的傷痕,都會擴散,變成醜陋的疤!
完美,有時是一種極可怕的東西,它讓我們,變得縮手縮腳。在完美面前,很多東西都不敢嘗試。只能退縮,只有退縮!
......
“你在這裡。”尖利的女聲微微含著笑意。
繼續向前走,不回頭。
“你的豬在我的手裡。”寧青兒繼續挑釁。是啊,我沒了彼子,在別人的眼中一定是無害的小可憐了吧!縱有些蜈蚣,亦不足成事。
數條身影越過我,無聲的整齊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再一次,看到了秋七少。
穿著華麗,笑得放肆的秋七少。
他的手裡用細細的金絲緊緊綁住彼子,嘴上也紮了幾圈,因為系得太緊了,微微露出血痕,我的目光微微掃了一下,迎上秋七少。
“小月牙兒,我們又見面了。”他俊魅地玩著笑眼,手持“豬質”深情的和我打招呼!
我靜靜地注視著他,沒有任何開口的意願,更不想扮天真給他看。
“喲,對待哥哥怎麼是這個態度,你難道不知道你姓唐馬?”秋七少閒閒把玩手中小彼子的尾巴,用力,彼子發出痛苦的奶氣悶哼!
寧青兒笑起來,“七少的笑話真高明,估計這小丫頭聽不懂呢?!”
我沒看出這笑話哪裡有星點智慧在閃光,當然也不會陪笑。
秋七少點點頭,跑過來一句:“你不知道你現在是唐僧嗎?”
嗯,我誠懇點頭,真不知道!我一向沒有去西天買書的強烈變態需求啊!雖然我和那老和尚一樣擁有一頭好吃懶做的呆豬。
“陪我上床,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秋七少這句話輕鬆地似在路邊買白菜一樣。就算是買白菜也要看季節看收成吧。你比買白菜還容易呢!
我被他的無恥擊中了腦門,晃盪了一下,又仔細的考慮了一下,遺憾的搖頭:“我姐姐不給我把牲口帶進屋子裡玩。”
寧青兒似倒抽了一口氣,退了半步,大概在她的微薄小見識裡,沒人敢對絕頂高手又絕頂變態的秋七少這樣說話吧。
秋七少沒怒,他本來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喜怒也不會和正常人想的一樣。不但沒怒,還笑的很甜很風情萬種:“我手裡有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