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試過數次,想用他史家一脈的能力,調整影響一些事情。
他的出手過程足夠隱晦,所以沒人發現。
嘗試的結果是冠軍侯的氣運難以撼動,其既定命數,已跳出了某個框架,憑他史家一脈不為人知的手段,對霍去病的影響越來越弱。
那個暗號傳過來,司馬遷也不準備露面。
他甚至有斬斷過往,從此摒棄暗地裡的身份的打算。
不過,有些事暗中撥動一下,倒是無妨。
比如現在的宗室幾大分支聯合,隱然和冠軍侯對立,明顯有可供操作的空間。
數日轉瞬。
司馬遷在暗處不著痕跡的做了些小動作,比如他和太子詹事陳掌交好,和衛君孺的兒子公孫敬聲,同門師弟霍光多有接觸,和宗室一些人也互相走動。
但他絕不明面出手,這是明哲保身的手段。
這天傍晚,司馬遷利用簡書內封存的陣列,再次來到一處宅邸,遠觀侯府氣象。
他看了半晌,滿臉思索,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準備返回自家府邸。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嘆氣道:
“你要想動手就快點動手,跟了你這麼長時間,想從你身上試試看能不能挖出其他東西。
你時常來觀望侯爺府邸,每次觀望都以為你要有動作,你又重新縮回去,你能不能膽子大點。
你出手做些事,也好讓我們回去交差。”
隨著聲音,體型高壯的曹狡,從不遠處的另一座建築後方走出來,滿臉無奈的盯著司馬遷:
“你是真能藏啊。
你給句痛快話,你到底想幹啥?
我這好幾個月了,時間都耗在你身上,你也不出手。”
司馬遷臉色鎮定:“原來是繡衣副史。
我來觀望侯府氣象,難道還違反我大漢的律令不成?”
“你以為侯爺想抓人,會在乎你有沒有違反律令?”
曹狡罵罵咧咧道:“我接了盯著你的命令,是特麼最後悔的一個決定。
你要幹就幹,不幹就別鬼鬼祟祟。但你偏不,你就每天來看看,然後什麼也不做的回到家裡,你煩不煩?
我怕別人跟著你被你發現行跡,只能親自來,跟你耗。
這幾個月,為了監控你,我時常陪你來觀望侯府氣象。你特麼的看完就走。”
“我將你的行程,行為,報給侯爺,侯爺也被你把耐性磨光了,讓我們直接把你拿了。
我加入繡衣近二十年,經辦的人上千,論墨跡,你排第一。”
曹狡取出一團光暈:“要不是這神念傳訊,最終落在你手上,單看你的作為,還真不確定你到底是不是縱橫道餘孽。”
司馬遷倏地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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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