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茶香給曹畫薌挖了個坑。
曹畫薌駭得臉都白了,“我是說過,可玉琴說不礙事,躺躺就好了。”
曹畫薌在自己和侄女之間,很明智的選擇了自己。
所有的矛頭,又指回到了曹玉琴的身上。
“爹,找我什麼事?”蘇曉菁閉著眼,打著哈欠出現在眾人眼前,“怎麼這麼多人?”她揉著惺忪的眼晴,似乎才現屋裡站著這麼多人。
“這個你就別管了,”蘇老爺親暱的牽過蘇曉菁,溫聲道,“聽說你喝多了,怎麼回事?頭還暈不暈?”
其實蘇曉菁心裡明鏡似的,卻裝作一臉懵逼,“家裡有客人要招呼,我本不想喝,曹玉琴非要跟我喝,不答應還用言語激我,我想吧,過門都是客,雖說平時不大愛搭理她,可今日承辦酒宴,我尋思著不能太出格了,就免為其難的陪她喝了一點。”
蘇曉菁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爹,您不會怪我吧!”
聽到這裡眾人算是明白了,敢情賊喊捉賊啊!
婦人們更是撇撇嘴,一副早就瞭然於胸的表情。
“蘇曉菁,別裝了,你一直討厭我,肯定是你與梁茶香設計好了,來陷害我,兩個小賤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都到這個份上了,不是魚死就是網破,曹玉琴豁出去了。
蘇曉菁冷笑一聲,卻站著沒動,她知道自己不用出手,她爹自然會為她作主。
果然,蘇老爺氣得臉色鐵青,胸膛兩把大火呼呼的燒,他的女兒,他自己都捨不得罵一句,動一個指頭,去叫曹玉琴,在眾人面前如此作踐。
“來人,給我把這個不知所謂的東西叉出去,永遠也不許再上我蘇家大門。”
曹玉琴破罐子破摔,就像一條惡狗,不咬下一塊肉來絕不松嘴。
“蘇老爺你這麼著急趕我走,不會是想以大欺小,幫著你親愛的女兒掩蓋什麼吧?”
曹玉琴吃吃的笑著,雙眼閃爍著戰鬥的光芒。
蘇老爺一聽,差點氣的閉過氣去,自己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一直覺得,曹玉琴這丫頭還不錯,知書達理,溫柔大方,卻不想是這麼個,卑鄙無恥、目無尊長的混賬東西。
“曹玉琴,”蘇曉菁冷下臉來,“你說是我們陷害你,那麼我來問,當初是我逼著你喝酒,還是你非逼著我喝?我喝多了頭暈,你為什麼,死皮賴臉的非跟著上樓?”
曹玉琴被蘇曉菁一個個為什麼,質問的啞口無言。
本想再胡攪蠻纏,顛倒黑白一番,不想,這時神奇的事情生了,劇情出現了大逆轉。
一直被人忽略一旁的楊亞達,突然跳了起來憤怒道,“好你個曹玉琴,說什麼可以幫我,得到蘇曉菁的歡心,原來自己想爬上本少爺的床,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癩蛤蟆……”
真正向眾人表現了豬隊友的威力。
眾人被楊亞達,這突然一下子,雷的外焦裡嫩。
更讓原本準備好了,好好鬥爭一場的曹玉琴,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偶滴神啊,怎麼就找了一隻豬合作?
蘇老爺一聽楊亞達這話,這還了得,立即吩咐侍者道,“把這兩個東西都給我叉出去,哪個再敢踏入我蘇家半步,給我敲斷他的腿。”
曹玉琴、楊亞達被一起丟了出去。
眾人見大戲也唱完了,紛紛告辭,梁茶香隨著眾人下樓,帶了蕭清揚一起回到酒店。
第二天蘇戈帶了蘇曉菁過來,正正式式又謝了梁茶香一次。
好好休息了兩日,翻開所有的報紙,幾乎都是楊、曹兩家即將結親的訊息,這兩家的動作也是夠快的。
仔細想想,兩家也是趕鴨子上架,逼不得已,那天那麼多人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萬一哪個嘴欠的給捅了出去,那麼兩家就被動了,與其等到那個時候讓人看笑話,還不如先動手,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就算是這樣,對於這門突然的親事,商戶圈裡說什麼的都有。
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那些所謂的上等人,誰和誰結婚,或者誰與誰又離了,與他們又有什麼關係?他們只要操心今天晚上吃什麼?怎麼吃?
而梁茶香正好就是這其中的一員。
這兩日中方勝又來過一次,約定了驗收織機的時間、地點,說好兩日後,過來接他們過去。
梁茶香、蕭清揚各自,把自己的行禮收拾好了,等著方勝上門。
沒有等來方勝,蘇曉菁卻早一步來了,其實前些日子,她每日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