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不清的一干女人,也嘆氣道:“好了,我要回去了,該告訴我叫我來的目的了。你總不會告訴我叫我來就是為你和女人幽會打幌子的吧?”
張明旌嘿嘿笑道:“楚兄不也有收穫麼?如果臉皮再厚些,說不好就能抱得美人歸了。”看著楚南面無表情的抬腳便要走,連忙改口道:“哎,楚兄別忙著走。其實我請楚兄來,一是確實仰慕楚兄,想要結識一番,二來麼,就是想要和楚兄談筆交易。”
楚南皺眉道:“和我談交易?你我之間有什麼可交易的?”
張明旌卻不明說,神秘道:“這個卻要以後再說,等時機成熟,你我之間的交易自然能水到渠成。”
楚南低頭思索了一下,問道:“我可沒有多少時間陪你玩,說不好過段時間我就回京交差去了。”
張明旌攤手道:“如果楚兄走了,我自然無話可說,交易也無須再提。不過,我會想辦法把楚兄留下來。”說著大笑著朝遠處走去,對楚南揮手道:“其實我根本就就沒有留任何後手,也沒打算用楊家小姐的安全威脅楚兄的。”
張明旌從蘇屠手上接過馬韁,正色道:“其實楚兄和我很像,等你和張家撕破臉了,也就是你我開始交易的時候,希望到時候還能和楚兄一起喝酒,哈哈……”說完大笑著縱馬消失在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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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帶著唐斬回到住處的時候,還在思索張明旌的用意,等到和張家撕破臉?眼下事情遠沒走到那一步,卻不知道張明旌是做的什麼打算,又想從中獲得什麼。
楚南走到門口,對唐斬道:“去請戶部的王侍郎和都察院的王大人,若是他們有時間,請他們到我的住處,說我有要事相商。”
王不悔年紀三十出頭,相比於王德福,卻像是和楚南同輩的人,說起話來也隨意的很,“楚大人赴約歸來,怎麼不見喜色?”
楚南這次想起那封讓人頭大的信,無奈道:“王大人就不要說了那封信的事情了,我叫二位來是有正事商議。”
王不悔自然知道開玩笑也得分場合,訕笑著致歉道:“楚大人贖罪,下官失禮了。”
楚南擺手道:“這次去說是去赴約,其實去之前我連對方的身份都不是很清楚,心中一直猜測,若非為了驗證,我是不會去的。”
王德福笑道:“噢,那不知道約你之人是什麼來歷?”
楚南緩緩道:“是張明旌。”
王德福眯起眼睛,王不悔的反應卻最激烈,站起身來皺眉道:“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他?!”
楚南看著王不悔,玩味道:“為什麼不能是他?”
王不悔神情一滯,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楚南自顧自道:“因為張明旌本來應該是死人了,死人怎麼會出來約我見面呢?”
王不悔頹然搖頭道:“楚兄無須多說,這事情下官必須去稟告梁大人知曉,這事情必定有蹊蹺。”
王德福伸手攔住正欲出去的王不悔,淡淡道:“王大人即便真要去,也不必急於一時,等楚大人說完再去也無妨。”
楚南看著重新坐下低頭不語的王不悔,輕聲道:“那人應當就是張明旌不假,至少跟在他身邊的蘇屠是假不了的。”說著簡略的將自己和張明旌之間的事情說了一遍。
王不悔聽罷低頭道:“其實,張明旌確實沒死,不過知道這件事的人極少,張家也保證從此之後世上再無張明旌此人。”
王德福嘆息道:“都這時候了,王大人還要瞞我們到什麼時候,當初為什麼都察院會認定張明旌已死?這裡面到底生了什麼,王大人就不要讓我們繼續糊塗下去了。”
王不悔猶豫一下,開口道:“既然張明旌出現了,那這事也沒有再保密的必要了。不錯,當時就是都察院和張家達成了協議,張家負責償還張明旌貪下的鉅款,並承擔此次北伐軍費的三成,都察院放張明旌一條活路,也不會深查到底牽連到張家,當時陛下都默許了,都察院雖然無奈,但也是沒辦法,畢竟皇命難違。”
楚南、王德福相顧無言,都沒有想到事情背後還隱藏著這種隱情,涉及到陛下、北伐,事情就變得更加棘手。
王不悔沉聲道:“既然張明旌又出現了,那便是張家先壞了規矩,都察院日後也沒必要遵守那狗屁協議了,正可以放開了手腳大幹一番。”
楚南臉上有些難看,面無表情道:“這麼說來,之前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