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多月,隨後繼續南行,穿過大雪山,途經泥婆羅,直至天竺曲女城。悠雪、妙芝、妙慈前去朝拜佛宗聖地,我也陪同前往。天竺境內有數不盡的彈丸小國,更有不計其數的土豪番王,當時正好有一個來自天竺西部故臨國的番王也在曲女城遊玩,與我相遇,立即對我展開追求。這人身邊有幾個行商的漢人,故意和我套近乎。我在異國他鄉遇見中原人士,又能說上幾句官話,也覺高興,未做防範,就此與他們結識。悠雪天天去宗廟聆聽佛法,我身邊只有梅姐和蘭姐,他們則有五人,四名漢人加上那番王,我們八人日日在外遊玩,將曲女城玩了個遍。有一天悠雪前去聽最後一堂佛法,與我約定晚間會餐慶祝,她和我分開後那五人又來找我,於是我們前去觀賞天竺歌舞,期間我被那番王灌了幾杯酒,他竟在酒中下迷藥,我內功不夠深厚,就此昏迷過去。也就是這一天,我和悠雪自早晨會面到下次重逢時,期間足足隔了一年……”
呼延喚依然不說話,眉頭卻漸漸皺了起來,雙眼微瞑,閃出一絲隱約的寒光。
水清吟終於從他臉上讀出幾絲情緒變化,搖頭道:“你別擔心,我沒事,我的身子至今完好無損、一清二白。”
呼延喚眉頭依舊緊皺,緩緩地道:“說下去。”
水清吟道:“等我清醒時,已被那番王帶到故臨國一座海邊行宮內,梅姐和蘭姐也喝了迷藥,與我一起身陷絕境。那番王雖是天竺人士,卻對中土文化傾慕已久,整座行宮按中土風格建造,格調意境十分高雅。他本人也文質彬彬,想用他的學識風度來征服我,讓我主動投懷送抱,便始終不曾對我用強,這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