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承諾,立誓護她名聲。
杭州城裡,興旺茶樓,兩個世家公子說著閒話,一個說,“張兄不在,都沒有甚舌根好嚼的。”
另一個淫 笑著,說道,“是了,光聽他說他的風流事都夠我們解悶的了,尤其那些自稱賣藝不賣身的小娘子,床上事最令人心動。”
張紊則在紹興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庾定胥當日便帶著張紊去了間寺廟,據說是靈廟,保近不保遠。再尋了位僧人,只說家中似乎有妖怪作祟,懇請去作法除妖。
那位僧人笑眯眯拜了一下,“煩請公子先添些香油錢罷。”
庾定胥正待掏錢。
張紊客氣問道,“敢問大師,可是需要法器法臺?”
僧人笑說,“要兩張大臺,十個徒弟,還要好時辰。”
張紊只怕大排場弄得風風雨雨,“大師,能否悄悄進行?”
那僧人正待搖頭取笑,陡然有人出聲說,“貧道倒是能悄悄地做。”金聲玉振,清辨明朗,三人一回頭,只見一個袖袂飄飄的俊逸道士,生得好看,執一柄拂塵,掛一個法鈴兼一把七星劍,足蹬朱雲靴,面上譏誚。
僧人恨恨,“又是你這牛鼻子!”
道士對庾定胥誠懇道,“這禿驢哪會降妖除魔,只會唸經罷了,他收錢又貴,不如請我,包你滿意,悄悄地解決了事端。”
庾定胥沉吟了下,打量那道士身上法器,張紊被道士說動了心,一拉他,“表哥,就請道士罷。”
“好,真人請跟我來,”庾定胥一面對那僧人愧道,“大師,實在是事態不得張揚,請見諒。”
僧人暗地裡咬碎了一口銀牙,面上還是笑眯眯,“施主多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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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道號精絕子,說話和和氣氣,沒事把那拂塵甩著玩。
張紊一見拂塵就想起鱉精那檔子事,“據聞,手拿拂塵不是凡人,真人想必是得道高人。”
道士將拂塵插到腰上,呵呵一笑,“小兄弟過譽了……看你一身妖氣,那妖怪道行一定不淺。”
張紊一側頭,“妖氣?”
“莫非你還不知道?妖怪在你身上施了障眼法,好重的妖氣,還有水腥氣。”
張紊猛把他手一捉,“道長!你看的見我的真人?!”
道士看看庾定胥,猶豫道,“你、你曉得?”
張紊這才記起問他表哥,“表哥,你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