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去了一團,庾定胥眼前又是一熱,也伸出手,“我來。”
不等小 穴主人吭氣,毛毛躁躁地便擠了進去,同張紊那兩根指頭一塊。喝,好一個養在深閨人未識,又緊又熱。
難耐時刻,張紊沒頭沒腦道,“我絕不後悔,你也不要。”
庾定胥正舉一反三地親吮他胸前赭色乳 首,手指在他穴裡又屈又撓,憑著本能抿了他兩瓣唇,呢喃曰,“嗯,不後悔。”
須知人活一世,總要衝動一回。不然謹小慎微、思前想後一輩子,不曉得要錯過多少良辰美景,霽月風光。
他相通了,日後一旦除去鱉精,一切還原,好歹他還有這華胥一夢,足矣足矣。
這當口,可憐的人成了一腔熱切的張紊,他把個稚嫩後 庭花都獻了出來,人家卻對他無半點信心。
可這還不是該怪他自己!
話不扯遠,暑氣未消的時節,兩個大男人慾 火熊熊,堆在蚊帳裡,四肢百骸一通糾纏,熱是自不必說,汗水涔涔,恨不能沁透了皮囊,到對方骨血裡去。
庾定胥那根教張紊扶著,艱艱難難捅了個頭瞼進去,把張紊痛得直哼,他原本雄糾糾氣昂昂的張小弟也一氣兒軟了下去,庾定胥一樣受苦,繃著臉去揉弄他那軟了的物事,“我能不能動?”
張紊啞著嗓子,只想大哭出來,“別動!別動!出去出去!”
庾定胥趕忙撐好他,“我這就退出來。”
他腰上微微一動,張紊背上竟一層冷汗,庾定胥拿手一揩,急了,“你忍一忍,我抽出來。”
張紊疼得掉了貓兒尿,將他脖頸一掐,“進去算了!”他心裡哀號著:怎麼擴張過了,還這麼痛!都怪那庾定胥!不知深淺的童子雞偏偏長得恁偉岸!
庾定胥為他擔心,可胯 下腫 脹就是不消,不由急出了一頭汗,索性往裡一頂,身上人又是一顫,這回他不曾停歇,一鼓作氣勢如虎,頂著窒礙往裡行進,半是探索,半是情 欲……
還是該罵張紊活該,他兩腳張開,手掌抵在庾定胥胸前,跪坐在他表哥身上,這下被捅得兩膝虛軟手臂無力,幾乎撐不住軀幹,整個人搖搖欲墜了幾下,不小心一歪。
庾定胥眼疾手快,將他穩住,剎那間短兵相接,張紊便貓兒般長長一哼,仍是痛哼,卻有愉悅沉浮其中。
蛇有七寸,庾定胥不通春 宮,也曉得要挺身一頂,遂大抽大弄起來,此法輕重深淺,握在上頭人手裡,張紊每一動,都使二人窮盡歡愉。
32
細數來,張紊還是頭一回這般淫 浪。頭一回就用了這樣姿勢,自然受罪,暗忖著:我在庾定胥心裡反正臉面盡失,乾脆認輸罷。
索性一個伏倒,趴在他胸前,吁吁喘喘,一副打死不動的模樣。
庾定胥這下既看不見美景春光,又不能盡興戳刺,也喘道,“……你怎麼了?”
張紊直耍賴,“我不來了……”
庾定胥雙手往他肋下一插,扳轉其臀,翻身將他壓到下頭,惹張紊啊一聲婉轉。在張紊眼裡,他那個迂腐的正人君子表哥,此刻看著頗嚇人,兩道劍眉斜飛,透著不耐。渾身肌理繃得死緊,熱氣騰騰,好不煽動人淫 欲。
庾定胥埋首啜他皮肉,尤其是那心肺上嫩肉,軟軟糯糯,一啜就是一片紅痕。趁張紊勾著他肩身,下 身一聳而入,恁腸壁,服帖裹著,是說不出的銷魂。他一面懸身揉抵,一面捋他頰面,輕聲問曰:“還疼麼?”
張紊忍著呻吟,剜他一眼,“你快點!”
庾定胥又是重重一頂一弄,略略有些失序,直頂得張紊扶不住他,兩臂軟嗒嗒覆在臉上,強抑就要衝出喉管的叫喊。
這便是嘴硬的下場。
待他都洩了兩回了,庾定胥方才亂撞了幾下,滾燙元 精俱射在他谷 道深處。二人糾結在一塊,廝磨呷吻,足有十分繾綣。
……
“夠了夠了!”張紊把他一推,呼呼直喘,“你要悶死我!”
那剛失了身的高齡童子雞些微無措,反而讓人看了憐惜,先推開他的人又往他唇上一啄,假意道,“好累了,睡罷。”
身子一縮,面紅耳赤地背了過去。
隔日張紊腹中顛亂,冰火兩重,渾身難受,那也是後話了。
翌日清晨,他照常醒來,發覺自己手腳搭在庾定胥身上,放得極舒適,忙不迭輕輕縮了回來,那當口,庾定胥也一動,驚得他死死閉上眼,動不敢動。
果然庾定胥是醒了,張紊只覺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