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吐出來,我就心滿意足了,哪怕只吐部分,消化了的就算了,也行。”老胡本來想撒把辟穀扣只鳥兒,想不到別人已經送了鳥兒,自己卻在那裡妄撒了一把辟穀,心裡哪有不彆扭的。
老胡說的話,讓王清華又想起自己給張儉之送的那兩萬塊錢。王清華借張儉之出國留學的事兒,給張儉之送了兩萬塊錢,那是有求於張儉之,而老胡的事兒,卻跟張儉之八竿子打不著。王清華以前只認為張儉之好色,想不到還愛財。這種人要是不好好整一整,就不知道在哪兒拔的毛。
王清華沉思一會,靈光一閃,一個想法馬上出現在腦海中:“這樣,你再給他送一次……”王清華的話剛一出口,老胡就急了道:“不是吧,我神經了,已經錯給他送過了一次,還要我給他送?”王清華阻止道:“你著哪門子急,你聽我把話說完不行嗎?”
就在此時,不知從哪兒“飛”來一隻野雞(此處並非對失足女的汙衊,而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了。用那個字,肯定要被遮蔽的,只能代替一下。失足女本來也屬於弱勢群體,也是人,只是為了賺錢,行為方式有些跟我們的傳統倫理相悖罷了),對著正打電話的王清華擠眉弄眼的。王清華專注於和老胡打電話,也沒看見,一抬頭看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正站在自己面前。那女孩子見王清華看自己,就扭捏了一下身體,將身上穿的大衣敞開,撩開衣服,把白深深的肉露在外面,道:“先生,要不要玩啊。很便宜的。五十塊一次,如果包夜的話,還可以給你打個對摺,就收你二百塊了。我的本領很多哦,吹拉彈唱樣樣精通,滾打摸爬什麼都行。”那女孩見王清華不說話,就又往王清華跟前湊了湊神秘兮兮道:“玩的暴力一些也無所謂哦,不過價錢方面就要多一些了,一次二百塊,一晚上嗎,八百塊。先生,要不要啊……”
“用棍子捅一晚上多少錢?”王清華盯著那隻“野雞”沒好氣道。那“野雞”落了個沒趣。心裡憤憤的,轉身欲走。王清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百元票面,唉了一聲塞到“野雞”手裡,說了一聲去吧。那野雞拿著錢難免一陣的千恩萬謝地走了。不過轉個彎兒嘴裡就不知道還會說什麼了。用棍子捅一晚上,當然只是一句玩笑話,用棍子捅一晚上,就是用牛筋做的也要被捅個底兒朝天,更別說人了。
王清華剛把耳朵對在手機聽筒上,就聽老胡在電話那頭嘎嘎嘎地邪惡笑聲:“是不是碰上好事了?”老胡在電話那頭估計早已將剛才那女孩的說話聽了個一清二楚,故意這麼問王清華的。
“行了,”王清華故意逗老胡道,“剛才那姑娘長的很真不錯,要是阿姨不介意的話,我把人給你叫住。今天晚上我給你買單,你看怎麼樣?”
不想老胡也不客氣道:“有人買單,我當然樂意了。要不就這麼說定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行動(2)
第二百八十三章 行動(2)
老胡說完,王清華又叫了一聲剛才騷擾自己的女孩,老胡急忙道:“行了,行了,你還真叫啊。就是你願意出錢,我還想多活兩年呢。你還是快點給我拿拿主意吧。”王清華卻因為手機在耳朵上捂的難受,晚上也正好沒事,心裡也悶的慌,就對老胡道:“這樣吧,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過去。我們見面後再說。”老胡也正有這個意思,就給王清華道:“我現在家裡,你打個車過來吧。我等你。”王清華沒忘玩笑道:“看來我今天又有口服了,一定讓阿姨給我包餃子。”老胡正愁那五萬元送的冤枉,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扣了手機,王清華打車直奔老胡家而去,一路上從迎賓路直到老胡家所在的市政府大院,燈紅酒綠的,王清華也沒有心思去看。倒是接這一段距離的時間,將狗爺找自己的事兒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狗爺在x市也算的上是一位權勢熏天的人物,找自己肯定是想利用自己。這一點已毋庸置疑。那麼狗爺利用自己到底想幹什麼呢?難道真如他所言,就是想在市委常委會上多一個替他說話的人嗎。還是狗爺看中了自己的一身功夫,想把自己收在他門下當個打手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位狗爺還真有點狗眼看人低了。
另外一個疑問就是狗爺的身份問題。狗爺到底是誰呢?剛才看到狗爺的時候,自己隱隱約約感覺這個身影好像從哪兒見過,卻始終想不起來到底是誰。而自己整天接觸的就是市委、市政府的一些頭頭腦腦。難道真如民間傳言,狗爺的確是市委的某位政要嗎?那麼一個市委政要,為什麼要組織起如此龐大的黑社會勢力呢?當然這些市委常委中有這麼幾個人可以完全排除在外,一個蘭滄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