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演繹一個是動畫風情,但少不了的歌特式風格,詭異的城堡,少不了的浪漫愛情等等。
這種影片幾乎是蒂姆的一種標識,尤其是其對歌特式風格敏感運用,往往都會使影片產生極其獨特的魅力,即便是《斷頭谷》,也不是一味地追求歌特式的那種恐怕與詭異,更多的還是對人性的揭示。
從某個角度來說,《剪刀手愛德華》只能算是蒂姆的小品之作,之所以這樣說是由於故事情節的簡單與常見。最明顯的例子自然就是愛德華的準偷竊行為。看過美國八十年代的青春片你會發現這樣的情節幾乎俯手皆是。
男主人公愛上了一個美麗的女孩,這個女孩有男朋友,當然這個男朋友肯定是自私自利的,然後就是男主人公為了心目中的天使開始犯下了某個錯誤,當然那個男朋友基本上都是教唆犯之類的人物,主要罪責肯定是不是男主人,觀眾會有種道德傾向的。
這種司空見慣的情節放在影片中,但觀者的感覺卻是十分自然,十分地合協,似乎這個情節是否存在都沒有關係,有關係的只是希望美麗的女孩可以與男主人公走到一起,於是那個自私自利的男朋友便成了道德上的替罪羊,換句話說,即便導演不這麼安排,在觀眾心中,這個男朋友也是最大的障礙,他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誤。
浪漫故事一般來說情節都不是很複雜的,而且能夠導引著觀眾的走向,這便是它的魅力所在。但有一個前提,觀眾這種心理願望必須在此類情結出現之前便達到,即導演已經渲染出來了,只有這樣觀眾才會在潛意識中同情男主人公。
首先,影片對愛德華這個人物的出場做了必要的鋪墊,一個試驗的失敗品,一個沒有雙手的人,這僅僅是老太太的講述,然後便是愛德華的出場。雖然是幽暗詭異的城堡,但院中那奇特的樹型則給人一種美好的情緒,然後進到城堡之內,破落的屋頂,在黑暗的角落中,愛德華慢慢地走了出來。這明顯告訴人們,這個男人是一個沒有安全感容易受傷敏感的男人,再加上他雙手的原因在臉上留下的道道疤痕,觀眾已經把同情心付與了他,即便這個人看起來的確有些怪異。
然後便是愛德華進入小鎮的狀態,新奇激動,對一些事物都感到一種美好,這是一個小孩子的心理,尤其穿衣時的不能自理,於是極大的喚起了觀眾的愛憐心理。僅僅是這些部分,觀眾已不可救藥地將善心交到了這個愛德華的手裡。
與此同時,導演也造就了現實中的那些令人感到厭煩的場景。一群傻老孃們的無知安逸多事,透過家庭裡各個戲份表露出來。這種對比將愛德華的單純表現的可以說是淋漓盡致。
但這種對比還沒有結束,當愛德華無意中表現出他的天賦的時候,一群家庭婦女帶有嘲諷式的利用更是讓人感到一種對一個小孩子的欺詐。尤其那個善於*的中年婦女,這個角色的運用可以說是導演極具匠心的天才設計。當她剪頭的時候,她的雙腳扭在了一起,這是一種性的暗示,也自然而然地為後來的勾引那場戲做了鋪墊,但事實上沒有任何觀眾會認可這種勾引的,因為我們已經將愛德華視作單純,也知道這個中年婦女喜歡*,所以便不由自主地痛恨起這個中年婦女來。這與《畢業生》中達汀的性意識覺醒多少還有些不同的。
雖然這些對比都將愛德華這個人物深烙在了觀眾的心理,但僅僅是這樣還是不夠的,還需要更為強烈的衝突,否則影片就會淪落到肥皂劇一類。於是,美麗女孩的男友出現了。他的自私無關愛德華,但他對愛德華的那種嘲諷與利用,其中也包括對女孩的利用則更令觀眾深惡痛絕。所以,那個偷竊的情節便出現了,雖然極度平常,但愛恨之間觀眾的選擇的選擇也就一目瞭然了。在這裡便可以說明一個問題,即觀影心理與情節設定的關係,說句實在話,如果這個情節設計得過份離奇了反而不好,有些將觀眾愛憎心理轉移之嫌。
當愛德華從警局出來的時候,他沒有說任何話,但他之所以犯錯誤的原因也就開始得到了強化。偷竊劇情不但在劇情上是一個轉折點,即愛德華突然間從現實中那些所謂的美好的謊言中走出來,開始看到了現實中的不好一面,而另一方面,愛德華與少女的愛戀也真正的開始了。
這時候,導演加快了劇情的發展,一方面表現出愛德華的無奈,一個雖然被賦與了心臟的人,但他的生活卻無法與人擁抱,他怕傷害到別人,這同樣也是現實,所以剪刀手的愛戀是無法繼續的,而另一方面,現實中的人們開始表現出他們的自私來,對一個僅僅是有可能損害自己利益的人窮追不捨,冷漠無視的一種心理。當然,那個感到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