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會是一對最登對的戀人。”他的聲音極為輕柔。
石海棠錯愕地看著他,“和你談戀愛?”
“怎麼,我這主意不錯吧,我現在發現其實男人的善變比女人的善變更迅捷,你不妨考慮一下,做我的情人還是不錯的。”禹鍾赫驀地饒富興味又狡猾地賊賊一笑,隨後走向門口。
“你作夢!”石海棠不假思索地嘶聲反駁。
“作夢?可是剛才那記香吻還留在我的唇邊。”禹鍾赫促狹的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唇瓣,鬼祟的神情儼如偷腥的貓一樣。
石海棠臉色瞬間大變,她簡直快被他氣炸了,隨手抓起一個枕頭憤怒地擲向他,“該死的傢伙!”
禹鍾赫倚在半開的門邊,低頭看著躺在腳邊的枕頭,眼中掠過笑意望著她,
“發飆了?聰明的男人是絕不會做女人的出氣筒。”語畢,他立即轉身跨出她的房間。
石海棠氣得全身止不住的猛打哆嗦,她不知道自己今年到底是犯了什麼煞,居然會遇到這個令人氣得牙癢癢的惡霸。
第7章(1)
加斯東慘綠著一張臉加快腳步回到艙房,一直守在房間沒邁出房門一步的阿滿,詫異加斯東臉上的驚色,簡直儼如活見鬼似的狼狽。
“夫君,你……”阿滿體貼關心趨近加斯東。
加斯東不領情大手一揮,憤然叫吼:“離我遠一點!”他斷然拒絕阿滿的關心。
阿滿一臉惶恐無助地退了一步,“夫君……”
加斯東深抽口氣炯炯目光直盯著她,目光中隱含著悲憤的怒火,一臉風雨欲來的寒著聲道:“都是你!”
他的聲聲指控她的表情真像魑魅,阿滿不由得膽戰心驚往後退,直到身子緊貼在冰冷的牆上,很無奈地問:“我是哪裡做錯了?你為什麼一進門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我。”
加斯東沉默須臾,他走到沙發上神情頹喪地將自己塞進沙發裡,手指用力揉著太陽穴,他是還無法證實石海棠和海蒂之間是否有關係,但是不可否認地他從石海棠的眼中看到一抹憤恨,如果石海棠和海蒂之間真的沒有關係,他為什麼能感覺到她渾身所散發出來的恨意?
海蒂也姓石,海蒂與石海棠的名字只差一個字,再笨的人都會將她們聯想在一起。海蒂……一個令他心碎傷痛的名字,一個讓他痴痴不忘的女人。
阿滿戰戰兢兢地捧著一杯茶遞至加斯東的面前,“夫君,請喝茶。”
加斯東嫌惡地瞄她一眼,“拿走!”
阿滿忍氣吞聲,顫問:“你出門時還高高興興的,為什麼回來就……”
加斯東狠瞪她一眼,彷佛在責怪她逾越一個做妻子的本分,冷冷的開口:“去拿酒來。”
阿滿不敢再挑釁他的怒火,連忙依著他的指示幫他拿了一瓶酒和一隻空杯,加斯東抬頭瞄了酒瓶一眼,一把搶下酒瓶猛然朝嘴裡灌。
“夫君——”阿滿驚慌開口想要制止。
加斯東手握著酒瓶朝阿滿揮舞,“你嘴巴閉起來,不準說話!”繼續將酒灌進嘴中,他現在只想狂飲大醉一場,至少酒精能麻醉他思念海蒂之苦。
“海蒂!海蒂!你回來呀——”
他對著空氣揚聲嘶吼,聲音中帶著他的痛、他的悲還有無盡的思念。
阿滿只能在一旁眼睜睜看著加斯東飲酒嘶叫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她有著撕心裂肺之痛。為什麼同樣是女人,石海蒂能緊緊攫住加斯東的心?不僅如此,當她獲悉石海蒂為愛殉情,曾暗自慶幸,至少一個死人無法再跟她爭男人。詎知,加斯東自從得知海蒂溘然長逝的訊息,一場歡喜忽轉悲,他的心就從那一刻如死灰。
她才知道她錯了!
石海蒂的死不但沒能拉回加斯東的心,反而開始她漫無止境的苦難。
倏地,神情狂亂的加斯東站在阿滿面前,大手用力緊抓著她的肩膀,一雙不知是酒精還是怒火染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她:“我說過,阿拉真主一定會為海蒂報仇的,現在就是你遭受報應的時候。”他隨後仰聲大笑。
阿滿不禁震驚地看著加斯東。幾年了,他只要一想起石海蒂,就會沒有一絲憐愛毫不猶豫地詛咒她。她肝腸欲裂地看著他,眼眶裡隱隱泛著淚光。
“夫君,請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海蒂的死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加斯東泫然欲泣的譏諷狂笑,“要不是你,我的海蒂會捨得離開我?”
“夫君,我會勸海蒂離開你,是為她好也是為你好,你知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