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烈明野的拉扯中敞開鬆懈,髮絲蓬亂不順。
離桌行至淑妝臺前落坐,對鏡梳整……望著鏡中的自己,目光不由自主落放在紅腫的唇上,下意識抬手輕撫,指尖碰到嘴唇的這一刻指、唇均燙!烈明野熱情失控的模樣直闖入腦,令我心兒結結實實的漏跳一拍!用力甩首,移指,將他從腦中驅走,連帶那燙人的溫度!
“錯誤的吻,切莫再想!”我對自己大聲說喊,雙手“砰”地力拍淑妝臺。拍後縮回右手皺眉悶哼,經方才一拍,煽人之手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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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時分,我、烈明野、穆柳絮圍在桌前用膳。我徑自吃著面前的食物,不言不語。烈明野矣相同,甚至更加沉默。
掀起眼皮向他看去,他左臉又紅又腫,被我咬過的下唇腫若香腸。他為自己抹了藥,傷頰與傷唇在燭火的照映下泛著|乳白色光澤。唇上有傷,用起膳來很是不便,不僅進食慢半拍,更時爾見他因痛擰眉。
垂回視線,我打了他、咬了他,卻不後悔。
穆柳絮的目光始終在我二人之間兜轉,幾次啟唇欲言,終又咽回想說的話。
一頓晚膳食得陰灰沉悶,食罷,烈明野放下碗筷徑自離開了膳廳。
寢前,我坐在園子裡的鞦韆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擺盪。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梅香隨風入鼻,只聞味道已可知來人是誰。
穆柳絮在我旁邊的鞦韆上坐下,我對她輕輕一笑,找話題問道,“蒼熾睡了?”
“嗯”她點點頭,點罷定定的望著我。
我曉得她想問什麼,卻不開口,微笑著將目光調向那高高在上的月亮。
“明野臉上的傷是你打的?”半晌,她還是問了。
“是”我坦白承認,垂下望月的目光瞅著腳下地面。抬足,將小石子踢飛向前,滾入黑暗。
“你們又吵架了?”
“嗯”我點頭,算吧。
“他的唇……”穆柳絮問至此止住聲音,雙目直勾勾的瞅著我。
“……”我沉默了,停止擺盪鞦韆。鞦韆停下時發出清脆“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