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路。
沈鬱嗯了聲,等他走了後他才開始清洗,有些清洗動作他不好意思當著蕭祁昱做,以前洗澡的時候都是他最慢的,蕭祁昱都是先洗完的。
沈鬱給自己深層次的洗了下,有很多天沒有做,也沒有潤玉過,他這幾天也沒有心情,所以現在弄多少有點兒臨時抱佛腳了。
蕭祁昱坐在外面看了好幾頁書,沈鬱終於出來了,蕭祁昱把書放下,跟他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寢宮,他的頭髮已經快乾了,所以拿過他的毛巾幫他擦。
蕭祁昱手法快,力道也合適,站在他面前,擋著著他大部分視線,當然就算有視線他也看不到什麼,蕭祁昱穿件褻衣都是整整齊齊的,不過透過這薄薄的褻衣,他還是能夠看見他結實的胸膛的,很結實,很寬闊。
沈鬱走了下神,蕭祁昱已經給他擦好了,把毛巾放到一邊,用手試了試乾溼度道:“皇叔好了,上床吧,別凍著。”
沈鬱嗯了聲,抬腳上了床,等兩個人都上床後,蕭祁昱把帳子拉下來了,帳子裡的光線一下子暗了,沈鬱本能的閉了下眼,蕭祁昱坐在床上再次脫他的褻衣,穿的那麼整齊,現在又脫下來,沈鬱都替他累。
沈鬱有些腹誹他,但蕭祁昱動作快,沒兩下就把自己脫光了,接著便側過頭來看他,伸手幫他脫:“皇叔,脫了衣服睡吧。”
他臉色平靜,一點兒別的表情都沒,彷彿這幾天的冷戰不存在一樣,沈鬱也這麼看著他,看著他什麼時候解釋下,但蕭祁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加快了手裡的動作,同沈鬱在一起睡覺,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可幹了。
更何況他還沒有做什麼虧心事,所以蕭祁昱沒有想過要去解釋下,他覺得哄回來就行了。一起這麼多年,而且以後還將這麼過下去,壓根沒有解釋的必要。他出手利索,沒一會兒就把沈鬱的衣服褪下來了,把手擔在沈鬱薄下,一手握著他的腰往裡挺。
哪知沒有他想的這麼順暢,只進了一點兒沈鬱就想跑,蕭祁昱反射性的抓著他的肩,把他固定住了,沈鬱只好揚著脖子努力的讓自己放鬆,蕭祁昱被他一緊一動的催著,好不容易進去了一點兒,便又也動不了了,沈鬱不舒服,蕭祁昱也覺得有些痛苦,半個多月沒做,已經不好進了。
蕭祁昱挺著腰停在了半路上,兩個人在半路上互相看了看對方,沈鬱額頭上有汗水,蕭祁昱空不出手來去,只低下頭去蹭了蹭,沈鬱被他磨蹭的受不住,身體沒幾下就軟了,雙手抓著兩邊的被子,忍不住的哼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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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帳子裡總算平靜下來,風聲寂靜,海面平穩,沈鬱只剩喘/息聲,動都不動了。蕭祁昱給他擦拭了一番,剛想丟到盆裡,結果看到了看著帕子上的點點紅痕,他頓了下:“皇叔,你沒事吧?”
沈鬱不甚在意的搖頭:“沒事。”不過是乾的太/爽了點,毫/無/節/制了。
蕭祁昱看他趴著閉著眼一副無力/承/歡的模樣,也終於沉默了,他沉默的躺著,沉默的閉著眼,閉著閉著就睡著了,他也實在是縱/欲/過/度了。
沈鬱因為睡過了,這會兒身體很累,但是精神還是興奮的,所以好一會兒睡不著,他把身體貼向蕭祁昱,蕭祁昱睡夢中無意識就把他攬了過去,沈鬱靠在他肩上心想,要不就放手吧,這畢竟是他的江山,他死攥在手裡又有什麼用呢,他不能生孩子,也沒有人繼承,還惹得蕭祁昱不痛快,兩面都不討好。
他想就這樣吧,等除了楚家後就對他好一點兒,以往發生的那些事就讓他過去吧。
前提是不能有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