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是下面的大臣,他們也學著你跟皇上,各自成一隊,這樣下去不僅永無寧日,還會讓有心之人鑽空子。”
沈鬱想反駁他,但還沒有反駁的就聽見他連蕭祁昱一起說了:“當然皇上也不對,他的脾氣也是跟你一樣,好強,這些年就跟你僵著,你越說他就越厲害,我也是不明白,你們倆人有什麼好僵持的呢?都是為了一個朝堂,你們倆還住在一個宮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麼打下去,成何體統啊。”
大概是把沈鬱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他說話也便不再客氣:“王爺啊,這一劫你與皇上該得,你們兩個都太年輕,脾氣太烈,不經歷一番苦難不知道珍惜。”
沈鬱被他說的無話可說了,好在張時謙也覺得把他們兩人說的太過分,緩和了下:“王爺,老臣這把骨頭大概撐不了多久了,可老臣能夠想出明天,明天一定會好的,王爺此刻置身牢中,從最頂端落到最低處,此番境遇也是一種歷練,王爺若能撐過去,以後不管多苦的日子,王爺都會過去的。就如這大梁江山一樣,若經過了這次浩劫定能牢固。皇上也是如此,這個等我見了他,我再說他,我很長時間就想說他了,可他就是沒有給我機會,老是往外跑。”
牢裡的其他人都跟著笑了,秦觀尤其想笑,在他眼中君王是無上的,但他也沒有覺得張時謙不好,他此刻像是一個親切的老者一樣,把皇上當他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