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明天就找著了。”
他笑的簡直欠抽,意氣風發,大權在握的那感覺,自從踏進了他的地盤,他就感覺要飛上天了。沈鬱切了聲,躺下睡覺,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蕭祁昱走過去擠他床上,沈鬱說:“明天他們就會猜測你跟我的關係了。”
蕭祁昱給他解衣服:“你以為我計程車兵跟你沈家軍一樣八卦啊。”沈鬱哈了聲:“你才八卦呢,他們怎麼八卦了,你那個程謹之心眼才是多呢?”
蕭祁昱看他:“你的意思是說他已經看出來了?”沈鬱想了想:“現在也許還不確定,但是明天一定就確定了。”蕭祁昱已經把他衣服脫下來了,脫得太順暢,沈鬱臉有些紅,蕭祁昱看他這樣身體便猛的熱了起來,他曾經在這邊關的床上、夢裡睡了他很多夜。
蕭祁昱抱著他說:“那就知道好了,皇叔你又要添一項新罪名了,魅惑皇上。”
……
第二天召開全北疆兵部大會,三翼的將軍全都到齊了,這是自打完仗後的第一次匯聚,眾人都早早的到齊了,就連梁督軍都沒有遲到,顯然知道這一次會議的重要。
蕭祁昱跟沈鬱是踏著點兒進來的,沈鬱雖然每一年都到軍營裡看一番,但是這邊關的將士他就看望的少了,所以這也是他第一次參加他們的大會。本來想要表現的好點兒的,哪知他們開會的話題太無聊了,全都是怎麼進攻京師的,分幾路先取這個城市,再攻打這個城市的,這些將領三個月沒有打仗了,手癢癢,所以熱血沸騰,蕭祁昱也就沒有阻攔他們,讓他們議論紛紛。他也想聽聽他們的意見,畢竟回京師是一件大事。
他偶爾看看他傍邊坐著的沈鬱,嘴角勾了下,沈鬱一手拖著頭,擋住了那些將領的視線臉朝向他,眼睛已經合上了,這是無聊的睡著了。
蕭祁昱站起來,把旁邊的衣服給他披上了,他都沒醒,但是眾將領終於被他這個動作給鎮住了,秦川將軍輕咳了聲:“皇上,是我們說的太無聊了嗎?”
蕭祁昱笑了下:“沒有,你們接著說就行,我也想聽聽你們的意思。”
秦川深刻的自我檢討了下:“是不是進攻的太貿然了?”
沈將軍這時笑了下:“嗯,我也覺得應該以智取為主,畢竟這都是我們大梁的都城,城裡是我們的百姓。能不動戰火就不動。”
蕭祁昱讚許的點了下頭:“我跟王爺也是這個意思,我們進京師一要快,二儘量的避免戰火。集中兵力對付蕭璟,蕭璟的兵力在這幾個城市,其餘的城市他沒有那麼多的兵力,不足為懼。”
沈鬱聽見他叫的那一聲王爺,所以醒了,看到眾人都在看他,他咳了聲也沒遮掩,他一向是不需要遮掩的,只問道:“你們討論到哪兒了?”
蕭祁昱笑:“皇叔,我們討論到怎麼智取京師了,皇叔,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沈鬱看了他一眼,確定要聽他的意見嗎?他那意見可都是上不得檯面的攻心計。
蕭祁昱朝他抬了下下巴,到皇叔你立威的時候了。沈鬱哪能不知道他想看熱鬧,但是他也不怕人看熱鬧,他還是那個觀念,能不打仗就不打仗,所以他看著眾人道:“我們這三翼兵馬本就是大梁的軍隊,大梁的王者之師,是打敗了北羌,保衛的疆土的勇者之師,那麼回京師是理所當然,理應受到百姓的熱烈擁戴。”
他停頓了下看著眾人:“現在當務之急是應該讓天下的百姓知道我們要回去了,而現在正是一個好時機,蕭璟大肆徵兵、徵糧,弄得民怨沸起,是我們回去的好時候。”
程謹之等人看著沈鬱眼神都很複雜,並沒有往壞處想,就是覺得不一般,他們早就知道這個攝政王厲害,口才厲害,現在看來還是一如既往。
梁督軍雖然很想轟轟烈烈的打回去,打蕭璟他還是能打過的,但是沈鬱既然這麼說了,那他就擁戴了:“依王爺之見,我們應當如何做?”
沈鬱看了他一眼:“督軍,我這想法可能上不了檯面了,蕭璟上臺僅三月,京師所有的一切並不穩,而今他又要失人心,所以到了我們公佈他罪名的時候了,紙包不住火,他勾結外敵,禍害江山的罪名該一點點兒的讓百姓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後,沈鬱漫不經心的端起了茶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端著這杯茶有多用力,蕭璟,賀雲,我也要讓你們嘗一嘗什麼叫四面楚歌,什麼叫做背叛之痛,我要為死在城上的四萬人報仇,我要讓你們嘗一嘗我日夜站在城牆之上時那種絕望的痛苦,看著身邊的親人一個個死去時的錐心之痛!
嚥下茶後,沈鬱放下了茶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