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頭牌,蕭祁昱冷冷的看著她,在她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把她從地上抓起來,這次扔到床上去了。
如柳姑娘看他撕她衣服了,心中一樂,她就說嘛,沒有不喜歡她的男的,被她激兩聲也就都從了。如柳姑娘伸開雙臂抱住了他:“大爺,這就對了嘛,要及時行樂啊!啊!”後面一聲是蕭祁昱猛的掐住了她的肩膀,手快勒到她的脖子了,這是嫌她多話嗎?
蕭祁昱死死摁著眼前這個人,他有些眼花繚亂,頭像是要裂開了,他今晚不聲不響的喝了很多酒,他的酒量好,可是酒入愁腸,便愈發的慘烈,他在這一個晚上醉了,他已經刻意的把楚雲清忘了,可看到沈鬱才想起他不能忘,他怎麼能夠忘記她呢,她是因為他才死的。
自責比疼痛還要讓人難受,蕭祁昱在這樣一個夜晚受不了了,沈鬱憑什麼一副沒事人一樣呢?為什麼痛苦的人只有他呢?
蕭祁昱這麼想著開始撕身下人的衣服,如柳姑娘配合的叫喚:“大爺啊……你輕點啊……啊……輕點啊……咱們還有很長時間啊……”
她其實是習慣這麼叫了,客人們喜歡,於是她也覺得蕭祁昱是喜歡的,她是有些喜歡蕭祁昱的,蕭祁昱長的帥啊,而且這種把她扔床上的舉動多猛啊,她連著叫喚了一陣後,蕭祁昱終於把她的衣服撕解開了,衣服扔到了地上,飛揚的也挺好看,如柳姑娘看著他心情激越,她就喜歡這種猛的,徒手撕衣服啊,如柳姑娘張口便喚他:“好相公,好哥哥……”
蕭祁昱聽著這兩聲稱呼僵住了,終於緩慢的抬頭看她。稱呼是一樣的,聲音是不一樣的,她是如柳,不是沈鬱,儘管她的放蕩跟沈鬱那麼像。
他有些僵硬的爬了起來,他真是混賬,竟然要強上一個人。他的那些冷靜自持去哪兒了!他的那些教養、那些愛民如子的教養都被狗吃了嗎!他是皇上啊,是曾經看著他大哥上民女都覺得噁心的三皇子,可現在他與他的行為有什麼區別呢?
蕭祁昱緩緩閉了下眼,再睜開時,他指了指門口:“你走吧。”如柳姑娘看著他還想說點什麼,他把一錠銀子放到了她的手中,本來帶她回屋中就想給她的,他拉她回來的目的只不過想氣氣沈鬱而已,哈,原來只是為了氣氣他。
蕭祁昱身體僵硬,於是眼神越發的冰冷,如柳姑娘看著他給的銀子份上爽快的走了,也不嫌他不行了。哎,看著這麼帥的一個小哥,怎麼就有這種毛病呢。
如柳姑娘衣衫不整的出了蕭祁昱的房間,守在蕭祁昱房間外的人看了她一眼,但是什麼也沒說,如柳姑娘也就沒有說話,既拿了銀子那就得守口如瓶了,她還是有職業道德的。
蕭祁昱自己坐在床沿上,好一會兒不知道怎麼該做點兒什麼,他是那麼痛恨一切跟沈鬱有關的東西,痛恨他每夜做的那些夢,可現在事實是那麼的打臉,他竟然要拉著一個青樓女子來證明他討厭他,竟然昏庸到要去靠一個青樓女子來證明他的能力,沈鬱竟然逼的他如此的失態,簡直是奇恥大辱。
蕭祁昱看著這空曠的營帳,手握的死勁,恨不能奔到沈鬱面前掐死他算了:“該死的沈鬱!該死!”
他的冷靜自持,他的尊貴無雙遇到沈鬱全都沒了。
罵完了沈鬱,他坐在漆黑的屋裡睡不著,良久之後他對著床帳子說了一聲對不起,不知道是對誰說的,說完後他閉上了眼。時到今日如果還不明白他哪裡出了問題,他這輩子都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