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能連個弱女子都護不住,他看著沈鬱慢聲道:“如果王爺沒有事的話,那我就走了。”
他毫不留戀的轉了頭,並拉著如柳姑娘走了,沈鬱被他噎在原地,臉色鐵青,攏在袖子裡的手指都簌簌發抖。
程謹之小心的看著他:“瑜王爺?”
沈鬱看了他一眼,眼梢還帶著殘餘的冷意,看著別有一番氣勢,程謹之被震了下,小聲的道:“王爺您的下榻之處,卑職已經安排好了。”
沈鬱點了下頭,當先往外走,程謹之看著他身後的翠兒姑娘躊躇道:“王爺,她……”
沈鬱頭也沒有回:“不用了,本王不喜歡。”
他這話噎的翠兒姑娘一個倒仰,差點想把琵琶砸他身上,陪了半個晚上,難道就這麼打發她嗎!
幸好他身邊的小福子公公立刻掏出銀子來了,把這姑娘打發走了,邊疆的女子都比較彪悍啊。
程謹之摸了下鼻子,王爺看不慣這種野花野草,他也沒有辦法啊。
他跟在沈鬱後面,要確保把他送到住處,沈鬱的住處他已經盡力的收拾了,然而沈鬱站在屋子中央,還是覺得無處可坐的樣子,程謹之咳了聲:“王爺,這被褥卑職換的是新的。”沈鬱點了下頭:“程將軍去忙吧,這裡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程謹之看著他身邊跟著的小福子總管便點頭道:“那王爺如果有什麼需求就儘管讓人來找我,我就住在西營裡。”王爺來邊關光護衛就帶了兩千,自然是不需要他獻殷勤的。
沈鬱也點了下頭:“勞煩程將軍了。”觀人顏色,談吐大方,禮數週全,看樣子是蕭祁昱的親信,他應該跟他多親近下,問一下蕭祁昱的情況,可他現在五內俱焚,沒有任何談天說地的心情,便讓他退下去了。
程謹之走後,小福子在座椅上放上一塊鹿皮請他坐下,沈鬱方坐下了,坐下後看著小福子給他重新換鋪蓋,錦衣錦被,就連頭頂的帳子都換了,小福子總管手腳利索,很快就給他換好了,於是眨眼間這張床便成了這屋裡的另類,富麗堂皇的像個外來者。
然而這麼豪華了,沈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睡不好,小福子輕手輕腳的到他床前,看他睜著眼很清醒的樣子也覺得不好開口,怎麼能跟他說皇上是真的拉著那個姑娘睡了呢,他在外面聽的很清楚的。
沈鬱看著他這個樣子便坐了起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小福子擔憂的看著他:“王爺,你沒事吧。”
沈鬱搖了搖頭:“沒事。”
他早就知道蕭祁昱會有別人,只是一直自欺欺人罷了。現在知道了,該死心了。
小福子問他:“王爺,那我們在這裡住多久啊?”
沈鬱咬了咬牙:“過幾天就走。”既然蕭祁昱已經喜歡了別人,那他要拿回他的東西,他的兵符。以後兩人各過各的,誰也不礙著誰!
這麼想通了後,沈鬱把被子往頭上一蒙,睡覺。
如柳姑娘沒有想過蕭祁昱會他留下她,他在宴席上壓根就沒說幾句話,所以蕭祁昱拉住她的時候,她高興了,她就說嘛,還沒有不喜歡她的人呢。這麼想著她使勁挽住了蕭祁昱的胳膊。
蕭祁昱把她領到他的營帳裡時,才正了臉色,他揮開了如柳姑娘挽著的手,他還是有些不太自然的。他雖然是天子,可這麼些年一個女的都沒有碰過,楚雲清是他的未婚妻,可兩個人還沒成婚,所以別說行周公之禮了,就連拉手都沒有過,當然以後也不會有了。蕭祈煜僵硬的站著,神色一瞬間哀傷。
然而他的臉色常年的面癱著,這種哀傷讓人看著冰冷,如柳姑娘這麼看著他,心中也不太舒服,既然不喜歡她幹嘛要拉她回來?
她貴為萬花樓的頭牌,還沒有她拿不下的客人呢。如柳姑娘乘其不備把燈給吹滅了,於是屋子裡一片漆黑,如柳姑娘早已做好準備,吹燈前看好了蕭祁昱的位置,於是趁著燈滅的瞬間超他撲過去:“大爺!”
她萬萬沒想到還沒有撲倒蕭祁昱身上,就被蕭祁昱掐住了脖子,只五個指頭,瞬間就讓她喘不過氣了,如柳姑娘終於是害怕了,開始掙扎,蕭祁昱把她摔倒了一邊。
如柳姑娘連連咳嗦,指著蕭祁昱問:“原來你……咳,你不行,咳,我知道了,不會跟別人說的。我真的不會說的,到我們萬花樓去的也有不行的,大爺,您別生氣,我知道我錯了,不是您不行,是……咳,是……有的大爺就是不喜歡女的,他們轉喜歡男的的,我們樓裡也有男的,您要是……”
她都被掐著脖子了,還能抽空把所有話都說出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