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聽到一個當地人訴說心中的抱怨和怒火,是一件古怪的事情。不理解和些許擔憂會讓他們情緒激昂,但對於西方人來說,他們是不可理解的。比起艾哈邁德自己,我其實更瞭解他那些在古代的祖先們,但他的祖先們是他們自己的主人,並不受外國勢力的保護。為了讓他打起精神,我向他描述了阿託姆…哈杜和他的王朝。他點點頭,似乎理解我跟他講述的事情的重大意義,似乎心中湧動著一種自豪感,因為這些都是他的人民、他的歷史。
午餐過後,我再一次跳下懸崖,在懸崖頂上我最後一眼看到的是艾哈邁德生氣的眼神,他再一次確認了打在岩石和柱子上的繩結安全無誤。
這次我下到了一個比第一次低出10英尺的突出岩石上,但我卻發現了更有希望的東西,這個裂口可以肯定是鑲嵌在峭壁上一個隔間的入口,大約在裡面25英尺深的暗處開始向右轉彎,所以即使是一隻盤旋在裂口處的小鳥也不會看到這個隔間到底有多深,我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於是,我解開繩子,從入口的邊緣看進去。我驚奇地發現這竟是七年前我和馬洛維找到片斷C的地方的正上方。這個隔間絕對是人造的(或者至少有人動過),就像阿謝普蘇未完成的墓穴。但是,儘管我花了大約四個小時來觸控巖壁的上下左右,就像一位喝醉的劍客用測試棒胡亂地戳來戳去一樣,然後我又用手電筒照遍了幾乎巖壁的每個角落,我最後得到的結論是它只是一個廢棄的洞穴:�